望的人是否還活在這個被他的靈魂否決的城市裡。他從來就不愛邇純,所有的話都是騙他的,他只是需要,需要跟邇純這樣的人在一起,那樣總會讓I。K覺得,自己還沒有墮落到該被送進焚化爐的地步——活著,麻木的,日復一日,年復一年,起初,I。K希望一切可以改變,他也曾在一開始認識邇純時對他說,一切會好起來,以後一定會好起來,而以後的以後的以後……直到那樣的信念已經被遺忘了,他們祈禱的未來依舊沒有出現……
萬里江山萬里塵,一朝天子一朝臣。
一個月後,這個國家隨著首相和議員勢力的衰敗,舊政府下臺,新政府上臺,那位神秘的大總統先生推選了一位新的副首相,在就職演說的現場直播中,做為國內傳媒資訊業的大亨,I。K病中憔悴的微笑出現在框在黑色塑膠之內的熒光屏上,新的首相似乎也非常欣賞他,在工作人員向其介紹I。K時,那位首相發自內心的笑著,一直握著I。K的手很久才鬆開,後來,直到凌晨,I。K沒有回來,邇純開啟的門外是I。K的保鏢JOHN,他告訴邇純:I。K先生喝醉了,大總統閣下和首相閣下為他安排了客房,明天再回來——這讓邇純不免有些擔心I。K的身體,但他沒有過問太多的機會,JOHN連同身後的兩名保鏢已經迫不及待的衝了進來,扯掉他身上的白襯衫,拿著繩子將邇純像是繼嗣用的小綿羊般拖進了臥室,悽慘的呻吟自此徹夜未停。
“你們都做了什麼?”
就像是被安排好的,不知道自己是從第幾次昏厥中醒來的邇純聽到了那個熟悉的聲音,而他現在,正被那個已經玩得盡興的男人揪住從身後捆綁的繩子與JOHN僵持在第二回閤中,或許是I。K的突然歸來另JOHN感到緊張了,比上一次提前了至少十分鐘,當著I。K的面,他再次幫一個獸慾的男人達到了高潮。
“I。K先生,我我不知道您會回來……我……是……是邇純先生要求我們這樣做的……”
“是的,是的,邇純先生說他喜歡這樣,希望我們代替I。K先生來為他做這些。”
“I。K先生,邇純先生很懇切的求我們我們才……”
在急急忙忙從床上滾下來胡亂的穿著衣服的JOHN與另外兩位保鏢編造的謊言之下,趴在床上用粗麻繩捆綁的邇純恍惚間因疼痛而發出的小小呻吟都變得如此罪惡,他甚至不期盼I。K的懷疑,JOHN說的這些話在所有人看來,大概都是理所當然的,並且,他也的確是在被人凌辱與玩弄時發出那種誘人犯罪的聲音,這是以前被調教時學來的,他的第一任老師,也就是他那個已經記不清楚模樣的母親,曾經親自演示過給他看——這樣做可以讓那些想要吃掉你的人溫柔一些的咀嚼你,從而讓你得到一些幻想的樂趣——母親說的對,所有的樂趣都是被幻想出來的,就像一種自我催眠,如果不這樣,那意識的痛苦會讓人瘋狂,他用了快十年去相信,真的有一種被凌虐的樂趣,卻無法用十年的時間去讓自己不因這種樂趣而感到罪惡,當靜下來承受著這種矛盾間連懺悔了都不會被原諒的罪與痛時,除了用一些被相信是真實的謊言去麻木自己,他一點辦法也沒有,所以他成了那個單純的喜歡被人用性慾駕御及奴役的乖寶寶邇純——人活著真沒意思,清醒的時候總是痛苦,而不痛苦了,卻已經麻木了,那樣的生命如行屍走肉,生存,根本毫無意義,所以邇純也相信這個世界上有兩種人的說法:一種是死了的死人,另一種是活著的死人。
“真的嗎?呵呵……把他解開……讓我看看你們把他哄得開不開心。”
I。K並沒有生氣,這也不奇怪,邇純開啟始認識I。K就知道他這個人沒什麼情趣,通常那種刺激一般男人的方法對他根本沒用,就好像他身邊的這些保鏢,全部都是按輕量級種子選手的要求去挑選的,並且必須為“處男”,驗明正身後再將他們培養成能讓邇純這種人快樂的標準猛男,他們有很高的薪金,有人負責統一的管理和膳食,而他們所要負責的職務除了I。K的安全外,就是在I。K分身乏術時給邇純一點快樂——這算不算對邇純的呵護?I。K認為,這至少可以證明他不愛邇純,愛一個人就應該想獨佔他,而他想做的就是滿足邇純的要求,即使是那些蘊藏在潛意識之中……他只是單純的不希望邇純太快的死掉而已,至少,看著那張年輕俊美的面孔在帶上面具時佯裝著虛偽的笑容是件非常刺目的事,邂逅時,他把邇純從地下奴隸拍賣會上弄回來,就只是希望,這個天真的認為只要聽話就能得到麵包的男孩即使死的時候也會體面一些,至少該有人把他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