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被累死。
他回過頭來,向貴賓席不卑不亢地說道:“各位前輩,相信在下的拙名各位也聽說了。我本無意來此搗亂,只是冤有頭,債有主!此事既然因我而起,那麼就該由我親自解決!請各位前輩應允!”
上排的一眾人等也在熱烈討論起來,不過支援他的顯然佔大多數,畢竟你地位再高,權力再大,也不能抹滅仇恨,不能阻止他人去報仇。然後,一位為首的銀髮老者向他點了點頭。
“雲老狗!我南歌今日在此要與你決一死戰,你可敢答應!”
“哼!你真是命大啊!這樣都不死!別以為成了築基修士就囂張起來!我能殺一次,就能殺第二次!”
雖然他口中這樣說道,但是心裡卻是有點緊張,一個能在煉氣九層就能和築基境拼得同歸於盡,其實力怎能小覷?而如今更是成了築基境,實力能達到何種高度,還實屬未知!他又怎可掉以輕心呢?不過,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先不說如果不打的話,這張老臉怕是廢了,主要是兩人已有解不開的仇恨,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此時不了何時了!
“是啊!我能打死一個二狗,就能打死一個老狗!”
“小崽子,出手吧,別到時候說我以大欺小!”
“呵呵!我不覺得一個會玩偷襲的老狗有多麼高尚!”
“哼!這是你找死!”
雲北丟出四面陣旗,鎮守四方。這是黃階上品四方天魔陣,主要功能是困住對手。雲北佈置此陣,是為了阻止南歌逃跑。
不過,南歌會跑嗎?當然不會!要是拼盡全力,他有把握在三五十息之內滅掉對手,自然不會阻止雲北佈陣,說不定是作繭自縛呢!
周圍靈氣一緊,形成四面氣牆。同時,一個葫蘆樣的法寶迅速地旋轉變大,朝著青紅劍飛去。南歌雖不知這葫蘆的底細,飛向青紅劍有什麼目的。不過他是不會輕易的讓武器制肘於他人之手。
便捏起法訣,催動飛劍。雖然一開始像是被什麼吸住了,不過也就是稍一加大力度,就飛回來了,重握於手。
這看起來很平常,可有點眼色的人卻兩眼發光。
“靠!雲北用的那葫蘆不就是吞寶葫蘆嗎?是下品靈器中的頂尖貨色,他怎麼弄得到?”
“嘿嘿!這你就不知道了吧!這可是雲家主,哦,就是那個雲流,為了獎勵他擊殺南歌,賞給他的。”
“哦……嘿嘿!那既然南歌沒死,那法寶是不是得收回呀?”
“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去問雲流去吧!而且你瞎高興個啥?就算收回也輪不到你!”
“……”
“我警告你,你可別動那個念頭,要是你自覺能比得過雲家的話……”
“看你說的,我哪敢啊!我是在想,吞寶葫蘆號稱靈器以下,無一不吞!就連有些下品靈器都能吞噬,那個南歌的那把劍免遭其難,豈不是一流的下品靈器?而且也非常順利,那……”
“你是說,那是中品靈器!”
一個賊眉鼠眼,謹小慎微,一個方頭大耳,似個莊稼漢。兩人四目相對,其中精光閃爍。周圍的空氣也蠢蠢欲動。
最終,賊眉打了個哆嗦。
“不行!我們看出來了,上面那些大佬肯定也看出來,不可輕舉妄動。”
方頭一看有戲,笑得菊花燦爛。兩人合作多年,對方是什麼性子,早摸得一清二楚,此時給他吃一顆定心丸,就可成了。
“這些大佬什麼好東西沒見過啊!怎麼會看上這樣一箇中品靈器!況且他們也要顧及老臉不是?搶小輩的東西,這要傳到其他老傢伙面前,當面不說,背後也要被‘啐’死!”
似乎在衡量得失和風險,賊眉考慮了很久,就連空氣也變得凝重了些,不過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
…………
在吞寶葫蘆失效之後,雲北愈發地感覺到不安,他只有全力以赴,才能不在陰溝翻船。
“三分劍影術,去!”
雲北指揮著飛劍在南歌前身,左右側身三個方向進行猛攻,有時還交錯開來,在他背後搞搞“偷襲”。假假真真,真真假假,讓人防不勝防。雖然這一招無往不利,擊敗過很多對手。但云北並不放心,他只是用此招拖延時間,以準備更為強大的術法。
南歌左格右擋,前突後刺,看起來防得不亦樂乎。不過,還真別說,這老狗的東西還真不錯!
耳旁劍風呼嘯而過,身邊劍影無縫不鑽。可是在這猶如鬼門關的生死擂臺上,卻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