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走一個。”
徐曉宇朝老爸舉杯。
父子倆碰杯,各抿一口,蔡芬蘭從整條鯉魚上夾了塊魚肉到徐曉宇碗裡,笑道:“你爸這些日子裡來,什麼事情都沒幹,盡釣魚研究魚怎麼煮,這道紅燒鯉魚,是他最引以為傲的成果!你嚐嚐看。”
“我嚐嚐。”徐曉宇笑著頷了頷首,夾起魚肉來,送到嘴裡時,發現老爸眼睛一眨都不眨地看著自己,那感覺好像在期待著他的讚美似的,這讓徐曉宇不由得想起了劉七那個傢伙。
“味道怎麼樣?”徐志國忙問道。
“贊!很贊!超級贊!”徐曉宇吧嗒了幾下嘴,豎起了大拇指,再一次把劉七的六個字給用上了。要說老爸做的這道紅燒鯉魚,水準不說一流,二流還是算得上了,這對他一個業餘的廚房愛好人士來說,很難得了。
得到了徐曉宇極高的誇讚,徐志國很是開懷,立馬又臭美起來了:“哈哈,我說過會讓你小子心服口服的嘛!來,喝酒……”
吃著,喝著,聊著,聽徐曉宇說著美國的趣事,聽徐志國臭美著,客廳裡其樂融融。
飯後半個小時,徐曉宇把給外婆熬的湯藥端了過來,喂她喝下。
風溼是一種頑疾,無法治本的,甚至連標都治不了,不過徐曉宇有辦法最大限度地抑制風溼的復發,那就是用《中醫聖手》裡的針灸之法!
針灸之法徐曉宇已經研讀過了,也在自己身上扎過數道,但沒有任何的實戰經驗,所以他不敢用年邁的外婆來當第一個實驗品。
外婆喝完藥,徐曉宇和蔡蘭芬扶著她進房間裡躺下,一出來徐志國就說道:“曉宇啊,下午有什麼安排沒有?沒有的話,就跟我釣魚去。你不知道,爸現在釣魚的技術,可牛了,讓你見識見識?!”
徐曉宇打趣他道:“每天釣兩三個小時,釣了一個來月,才釣到兩條上斤的魚,這也叫做牛?”
“你小子!”徐志國瞪了瞪眼:“這不是村口河裡魚快要絕種了嘛!你要搞清楚,我一個月還釣了兩條,像劉老頭李老頭他們也是天天釣,從來沒釣到過上斤的魚!”
“真的假的?”徐曉宇表示懷疑。
旁邊抱著兩隻小狗玩的妮妮仔仔說道:“是真的,外公釣魚真的很厲害!比那兩個老爺爺厲害多了!”
“聽到沒。”徐志國驕傲地挑了挑眉。
徐曉宇笑了笑:“我還有些東西在縣裡,我先去拿回來。對了,大順跟我約好了下午去釣魚的,你可以先跟他去釣嗎。”
“行,我休息一下,待會就跟他去釣,那地方你知道的,歪脖子柳樹旁。”徐志國說著,對妮妮仔仔道:“妮妮仔仔,外公帶你們休息去。”
“我們要跟舅舅去拿玩具拿禮物。”妮妮仔仔卻是放下兩隻小狗崽,抱住了徐曉宇的大腿。
徐曉宇是要從空間拿東西出來,自然不會帶他們去,摸了摸他們的腦袋,說道:“妮妮仔仔乖,跟外公去睡覺覺,睡覺醒來,舅舅的玩具和禮物就回來了。”
妮妮仔仔乖乖地跟著徐志國午休去了。
徐曉宇出了屋子,徑直就來到了吳大順的家裡,那貨剛好騎著摩托車回來。
“大順剛剛乾什麼去了?”徐曉宇問道,記得之前吳大順說過,要去忙什麼重要事情的。
“嘿嘿……”吳大順神秘一笑:“天機不可洩露也!”
“什麼鬼天機,看妹子就看妹子嘛。”他老媽胡豔菊從屋裡走了出來,剜著他道:“怎麼著,中了沒有?!”
“我看中了那妹子,不過那妹子……”說到這裡,吳大順一臉的沮喪。
“你啊你,一天到晚一副吊兒啷噹的樣子,人家妹子要是看得上你,太陽都要打西邊出來!”胡豔菊聽說又失敗了,恨鐵不成鋼地數落道:“你看看你,回來到現在,去看的妹子沒得十個,也有七八個了吧,有哪一個看中過你沒有?!”
“嘿嘿……”吳大順卻是得意地笑了起來:“不好意思老媽,這次讓你失望了。”
“你不好意思?我看你很好意思。”胡豔菊白了他一眼:“對你失望,老孃已經習慣了。
“哈哈,老媽你會錯我的意思了!”吳大順咧著嘴大笑了起來。
“會錯你的意思了?”胡豔菊一愣。
“當然。”吳大順得瑟地抖了起來。
“你的意思是,這次你跟那妹子,王八對綠豆對上眼了?!”胡豔菊頓悟過來,忍不住激動的說道。
胡豔菊這詞用的,逗得徐曉宇直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