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善,不安好心應該確信無疑。
“怎麼沒有?”鄭斌笑道:“就是你和陸安做的買賣啊!”
“陸安?”
鄭斌詫異道:“難不成你連他的名字都不知曉?就是那個憨憨的胖子。”
謝逸恍然,那個買詩的胖少年好像就是姓陸。怎麼?鄭斌竟然找到了自己家,難不成“商業機密”和賣主身份全部洩露了?
“前幾日陸安在望湖樓獻詩兩首,《春曉》和《從軍行》,相當不錯的佳作,可惜不是他自己所作,竟然是花錢買來的。”
鄭斌笑道:“那日曾有見到你與他有過接觸,想來詩文是你賣於他的吧?”
“接觸而已,能說明什麼?恰巧碰到聊兩句而已。”
“三郎,何必呢?你我之間還用得著繞彎子。”鄭斌笑道:“我啊,對那些詩文的來源很感興趣,可是三郎你的手筆?”
“你相信是我作的?”
“原本不相信,不過今日見到三郎…與往日氣質截然不同,想著興許有這個可能。其實這不重要……”
鄭斌笑道:“聽說陸胖子只花了幾貫錢便買了兩首詩,那等佳作價錢未免也太低賤,如果三郎手中還有佳作,十貫錢一首賣與我如何?”
“你要買多少?”
“當然是多多益善了,只要你能寫出同水準的詩文,有多少我要多少。”鄭斌笑道:“我可以為三郎提供居所,珍饈美食,僕從女婢侍候,只要你能寫出好詩。”
“意思是我以後專門給你作詩嘍?”
“大抵如此……不過也不能這麼說,你作詩,我付錢,公平交易嘛!”
大概是覺得有戲,鄭斌的笑容很燦爛,言辭也客氣親近,彷彿與謝逸是多年至交好友,過去種種恩怨全然不存在一般。
“哎呀,竟有如此好事!”謝逸嘆道:“可惜啊,那兩首詩是家兄僅存的遺作,早知道就賣與鄭兄了,那可就是二十貫,真是虧大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