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辭官,謝逸上位後的某些說法;杜伏威昔年縱橫江淮。也是在南方……
岑文字道:“從大理寺而今的調查來看,闞稜或罪不可恕,但並無證據斷定謝逸有罪;可有人卻不依不饒,以至於陛下為難。
想必殿下也知道。謝學士擔任晉王府長史的緣故,此人本就重要,如今又與杜伏威相關聯。說嚴重點,已經關乎整個南方安寧。”
“岑侍郎未免危言聳聽了吧?”
岑文字搖頭道:“殿下可曾想過,去歲侯君集一個帶兵的武將,突然去了陳州做刺史;去安州做大都督的為何是殿下您這位最英武的皇子呢?”
“呃,岑先生的意思是?”李恪猛然又是一驚。
“陛下聖明,用人向來大有深意,殿下在安州一載,當領會聖意。”
李恪心中一震,父皇沒有說,沒有問,他也從未多想,只當是有意讓自己歷練,不曾想還有這樣的深意……
“縱然如此,為何一定要本王上疏呢?”
“因為殿下封地盡在南方,駐守的荊襄也是南方,最瞭解南人心思和南方形式,關乎南方的問題,殿下最有發言權;南方百姓也最希望殿下幫他們說話。”
岑文字道:“最重要的是,朝廷和陛下也希望有這麼一份奏疏,一個作為臺階的契機。”
“岑先生久在中書,體察聖意必定無人可及,本王相信。”
李恪悠悠道:“只是此事必定有風險,何況有道是無利不起早,這麼做對本王有什麼好處?”
“好處自然有!”岑文字輕聲道:“去歲殿下行獵踩踏農田,在陛下和朝臣心中多少算過錯,而今殿下做件正確之事,改變印象不好嗎?
陛下素來顧全大局,殿下是知道的,但這次東宮和魏王府的態度……殿下上奏,乃是體察聖意,顧全大局,為君父解愁,陛下對殿下會多有青睞與讚許。”
李恪輕輕咳嗽一聲,顯然已有意動。
岑文字續道:“殿下此舉,若使南方安寧,乃是有功於社稷,南方百姓對殿下也會多有崇敬感激;
而淮陽縣伯本人,也會感激殿下仗義援手;謝逸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