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趕來了不少人,看到兩人的對峙,眼神都不約而同地往床上的女人望去,卻什麼都看不到。
陰霾之色籠罩著他英俊的容顏上,整個房間內都瀰漫劇烈的殺氣,葉賀濤飛腿直接把他一腳踢出來,如踢珠似的踹到門口處,準確無誤地砸在公安局長的腳下。
原來,聽到訊息的公安局長怕來晚,弄出不可收拾的事情,那時候,咱們市裡的兩尊神扒自己的皮才怪,更不要說保住自己的位置了。
沒想到剛來就見到這個場面,心中忐忑不安的公安局長沒空看地上的人,反而眺望著床上的大小姐,不知道她怎麼樣,這才是最關鍵的事情。
“局長,局長,救命~~”驚恐萬分的張政胸口痛得無法呼吸,冷汗淋淋的他抬頭就見到自己認識的臉孔,緊抓著他的褲腳不放,忍不住開口求救
所有的囂張和狂妄都丟到哇度國去了,現在的他只想保住性命,不再受折磨。
再次上前來的葉賀濤,雙目輕挑,眸中的殺氣不斷洩露,俊臉硬如鐵,在眾目睽睽之下,抬起腳往地上人的膝蓋上連踩兩腳。
“咔嚓!咔嚓!,大夥清清楚楚都聽到斷骨的聲。
再來一次,這回對準的是他的胯下,又是狠狠的一腳!
“啊~~~啊~~~”嚎叫聲響徹雲霄。
所有人都驚呆了,嚇得一身冷汗,個個對眼前冷酷絕情的葉大少,打心眼裡感到害怕,也許只有他才敢當著公安局長的面前,把人給廢了。
如死狗般的張政慘叫過後,徹底痛暈過去,今生他算是斷子絕孫,成為百分之百的太監人物,因為葉大少決對不會讓他有再當男人的機會。
“呵……葉首長,人已經殘廢了,暫留他一條狗命,請你暫留他一條狗命!”汗流浹背的公安局長硬著頭皮求情,生怕他當眾把人弄死,到時候自己可不好交待,免得要自己背黑鍋。
斜視著這個胖胖的公安局長,葉賀濤瞳眸中的殺氣沒有減反而是更加濃烈,似薄冰快刃般嗖嗖生寒,接觸到他的目光在場的人都情不自禁地低下了頭。
“給我聽著,不許給他醫治,誰敢給他叫醫生,本少就廢誰!記住,今晚之事,誰敢在外面傳一個字,別怪我不客氣,滾!”
“是,是,是,葉首長,你放心,只要他不死,絕對不會叫醫生!”狗腿子似的公安局長擦著額頭上的汗水,乖乖地認承下來,暗示下屬快點把人弄走!
所有的警堊察都撒走了,房內只留下葉賀濤和肖志強,兩人來到床頭,擔憂地望著她,絕美的臉色此時通紅如血,精美的眉梢緊緊皺起,額頭上的淌流汗水,扭曲著臉蛋好像看起來十分痛苦。
不尋常的狀態,讓兩人同時一驚,眸光輕掃往旁邊的檯面,很快發現酒杯和酒壺,臉色再次大變的肖志強,忍不住驚呼:“首長,他給夫人下藥!
“知道,你現在上船頂去,記得幫我打電話回家報平安,再給我好好守候著,那怕是天皇老子也不放進來!“
“是!”
接到命令,清楚情況的肖志強馬上離開,上去之後,鎖住船頂通道的門,直直地守候著,不許任何人打擾。
整整一個晚安的時候,葉賀濤才發現老婆的臉色恢復正常,身強體壯的他也差點吃不消,用體力解毒,真是累,仍然心滿意足地摟著老婆,兩人沉沉地睡過去。
一直沉睡在床上的人動了動眼皮,睡了一天一夜的容蕊芯終於在傍晚時分醒過來,睜開眼睛,暈迷前的記憶如滔滔不絕的潮水般湧上來,頓時,雙眸再次模糊起來,淚水如雨。
痠痛的身體很清楚都告訴自己,一切都晚了,晚了!
萬念俱灰的人慢慢地坐了起來,倏然,眼前出現自己熟悉的軍衣,伸手小手拿過他的軍衣緊緊地抱在懷著,他回來了,他都知道了,傷心欲絕的容蕊芯再也忍不住心頭的悲傷,再次嚎啕大哭。
嬌柔的身子猛烈地抽搐起來,淚水順著指縫無聲地流下,淚水一滴一滴地掉在軍衣上,想起他的溫柔的眼神,對自己無盡寵愛,這一剎間,容蕊芯恨自己無能,恨自己懦弱,無法保住自己,以後,以後自己要怎麼面對他。
哭得許久,慢慢抬起頭來,發現床頭搖放著自己的衣服,無聲哭泣著的容蕊芯把衣服穿好,抱著他的衣服走出房外。
陌生的地方,看清楚環境才發現原來自己在船上,怪不得,怪不得那個混蛋開心地叫喊,說警堊察找不到自己,原來他把自己弄到船上來了。
走出船頭,望著若大的江河,有幾隻船在遊行,而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