架打過了,張恆只有自認倒黴,掭著被揍一拳的嘴角,推開扶著自己的保鏢,抬頭溫和的眸光射向旁邊的女子,輕聲道:“葉少夫人,你們小心注意他,我先離開了,以後有空再聊!”
“張先生,不好意思,請原諒,等他清醒過來之後再讓他給你道歉!”
尷尬地笑了笑,容蕊芯眼眸中帶著歉意望著他,沒想到會給他帶來無枉之災,幸好對方沒有受什麼害傷。
“不用客氣,反正他也不有存心,何況我並沒有吃虧!”
黑亮的眼瞳流露出一絲邪氣的目光,用眼角瞟了瞟正在甩頭的醉漢,剛才自己可沒有手軟,怎麼也要討回利息,白挨拳頭的事情自己是不會幹。
心知他所指,容蕊芯不禁抿嘴輕笑,剛才兩人的舉動自己同樣看得清清楚楚,真正捱打的自然是孫海洋比較多,糊里糊塗的他怎麼可是會是張恆的對手。
“你們慢慢聊,辭退!”
與她們點了點頭,張恆轉身朝外走去,圍觀著的眾人自動讓出一條道給他過,此時觀眾之中有不少人已經認出幾人的身份,不由自主地討論起來。
“他不是最帥氣的調酒師張恆嗎?怎麼跟別人打起來了?”
“那個女子,好像是容家大小姐,葉家少夫人,她怎麼會跑到夜店來玩,真是少見!”
“剛才他們打起來,是不是為了爭美女,看起來兩位美女都不錯!”
“當然美,難道你還沒有看清楚嗎?其中一位是肺第一大美人,葉家的少奶奶!”
“不錯,好像帶著兩位保鏢,否則咱也過去認識一點!”
“丫的,做你的白日夢去,你以為你是誰啊,痴心妄心的傢伙。”
“散了散了,走繼續跳舞去!”
陸陸續續所有圍觀的人散開,畢竟是小小鬧劇,真正注意的人都不多,十來個人而已,主場仍然是最中間的自堊由跳舞池,一個個手中拿著螢光棒,隨著搖滾歌曲不停地搖動著自己的身子,或者是甩著自己的頭。
眾人的話誰也沒有注意聽,此刻的容蕊芯正頭痛,亮晶晶的眼光瞅著眼前昏昏入睡的人,真不知道他在這一個月內是怎麼過來,林墨書和劉建剛他們怎麼都沒有管他,像他成了這副鬼模樣,白天能上班給人看病,給患者動手術?
“雲麗,咱們也離開這裡再說吧!”
現今經過孫海洋一鬧,兩人再也沒興趣呆在這裡再聊天,鬱悶的雲麗望著眼前的醉漢,不悅地扁著小嘴叫:“我們走吧,誰知道他會不會再發酒瘋鬧出更大的事情來!”
“呃,不錯,走吧!”夷然自若的容蕊芯拉過好友,吩咐著眼前的人:“你們先帶他出去,我們去買單後會到外面找你們!”
“是,少夫人!”
兩女攜手來到收銀臺買單,再也沒有多作停留,在不少人客人好奇的眼光下注目下離開夜店,出來後的雲麗不肯回家,醉得不省人事的孫海洋自然也沒法回家,無奈之下,容蕊芯只好往家裡打電話,跟公公婆婆解釋清楚現在的情況,告訴他們自己陪著雲麗去酒店住一晚。
孝順的兒媳婦得到兩老的認同之後,放下心來的容蕊芯才敢在外面住,不敢帶大家去其他酒店,最後吩咐肖志強去自己容氏集團旗下的酒店住一晚,當大小姐出現酒店時,大堂的經理們出動為她按排,確保大家的安全,這是最重要的事情。
醉漢孫海洋自住入酒店之後,全權丟給服務員去處理,容蕊芯沒有再過問有關於他的事情,好像第二天人清醒之後,向酒店的服務員弄清楚是誰送自己來酒店,便消失得無影無蹤。
陪雲麗在酒店聊了一個晚上,同時弄清楚自己與張恆之間的故事,原來他是容蕊芯的初戀情人,後面發生什麼事情誰也不知道,一笑置之,並不想放在心上。
兩女在一起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其實是鬧脾氣的雲麗躲避回家,直到傍晚時分,在容蕊芯的護送之下回家,她的老公親自出來接人,真心真誠地謝過容蕊芯陪伴自家老婆。
一天一夜過去了,心急的容蕊芯跟他打完招呼後,火速趕回家,好久沒見到兒子,好想他!
雲麗約好下個月才需要陪她去檢查,隨著日子一天天過去,呆在家裡的容蕊芯什麼地方都沒去,更不想聽到有關於他們的訊息。
自上次見到孫海洋的時候,容蕊芯知他仍然沒有放下,避免惹出更多事端來,只好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空閒都是在網路上跟朋友們聊天吹水。
讓時間來沖淡一切吧,時間是世界上最好的創傷藥,特是對於這種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