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又硬又長的棒棒,跟它一比,項少龍的棒棒就普通了,這簡直就是牲口的雞芭,紀嫣然聯想到馬的雞芭以及驢的雞芭,真的有一拚啊。
男人好像很滿意自己的插入就給紀嫣然插得高潮,就像得勝的將軍,看著身下女人因興奮而顫抖緊縮的身體,聆聽女人高潮所發出的淫叫與呻吟。
直到插入紀嫣然體內的雞芭感到壓迫的力量減小後,男人才開始抽動下體。
紀嫣然在男人的抽插下,忘情的尖叫,身體瘋狂的扭動,好似要逃離男人的控制,但屁股卻用力的扭動,配合著男人的抽插。男人的粗糙的雙手從後面探到她的身前,抓捏住搖晃的豐滿Ru房,用力的搓揉,感受它的飽滿與彈性。
浴室裡,紀嫣然赤裸著身體,任由一個她都不知道是誰的男人玩弄身體抽插小|穴,而且異常的興奮與狂野,這種被奸的快感比被呂雄姦淫時的快感又有所不同,更加增加了神秘的快感。
男人低吼著,發動全身的力量姦淫這貌似清純忠貞的女人,雙手貪婪的在黃蓉滑嫩的肉體上游走,低頭在紀嫣然光滑的背脊上不住的親咬,甚至俯身去親吻黃蓉的脖子臉頰耳朵,紀嫣然閉著眼,不去看他,任他輕薄,隨意玩弄。
男人的熱氣噴在臉上,臭臭的,夾雜著酒臭還有藥臭,估計這人一般不刷牙的。紀嫣然感到一陣反胃,不禁皺眉,男人好像發現了她的不滿,竟然咒罵起來:“臭表子,還敢嫌老子口臭,看我不幹死你的。”
用手扭過紀嫣然的臉,大嘴覆蓋住紀嫣然的柔美的小口上,腥臭的舌頭在紀嫣然的嘴上不住的舔動,紀嫣然閉著眼不敢看他,只能拼命的甩頭想擺脫他的鉗制,突然,男人奮力的將棒棒向紀嫣然身體更深處頂去,紀嫣然一陣的暈眩與快感,不禁張口浪叫,小舌就這樣的被男人吮吸住,無法逃脫,只能無助的吞嚥下對方的口水,與男人的舌頭糾纏。
男人高興的看著紀嫣然吞嚥下自己的口水,狂笑起來,雙手卡住紀嫣然的細腰,下體更加瘋狂的抽插起來,撞擊在紀嫣然的屁股上“啪啪啪啪……”
狂響。
紀嫣然無助的呻吟浪叫著,攀上一個又一個高潮的頂峰。
也不知過了多久,也許近一個時辰了,紀嫣然已被無數的高潮弄得筋疲力盡了,快站不穩了,也就是她練過功夫,還能一直挺到現在,要不早就被幹昏過去了。
男人依舊精力旺盛的戰鬥,奮力耕耘著紀嫣然的小|穴。終於在一陣如疾風暴雨的衝刺後,一股股有力的液體滾燙著射入紀嫣然體內,男人發出滿足的狂野的怒吼,全身緊繃,所有的力量都集中在雞芭上,將Jing液一滴不拉的全數灌入紀嫣然的身體,才滿足的鬆弛下來。
浴室裡赤裸的紀嫣然癱軟的趴在地上,一個裸露下體的男人壓在她的身上,任意的玩弄著她的肉體。二人的呼吸的聲音交織在一起。男人突然想起什麼,猛的爬起來,找到自己的褲子,飛快的穿好,撥開門閂,慢慢開啟門,四下一看沒人,連門都不關了,一溜煙的跑了。
紀嫣然漸漸從高潮中醒來,感到男人狼狽的奔逃,估計是怕自己為難他,但現在的自己……紀嫣然不禁苦笑一下,為自己的下流放蕩流下淚來,艱難的從地上爬起來,下體被男人乾的有些腫脹,但又很舒爽,不禁的苦笑,然後走過去將門關好,重新進入浴池清洗自己的身體,但她知道,自己的無恥與淫蕩是無法被清洗掉的。
看著宮裡裡來來往往的人流,紀嫣然總是在猜想:“剛才那個男人到底是誰呢?”
從始至終都沒敢看那人一眼。但現在好奇心與剛才超爽的回憶,使她不禁想找到那個人,找到他幹什麼,她也不知道,也許……紀嫣然不禁臉紅。
突然想起,那個男人有很長的鬍子,很茂盛,而且他滿嘴的藥酒味,應該是常年吃藥、喝酒。
喝酒是很平常的事,但長年吃藥卻不是很平常了,一般都是年歲大的人。紀嫣然不禁悲哀,自己怎麼總是被老年人姦淫啊。
旁敲側擊的詢問小太監,太監的回答讓人失望:“咱宮裡長期吃藥的人不多。”
管家剛轉身要走,突然,回身道:“啊,對了,只有大王一直在喝藥。”
紀嫣然心中一愣,這莊襄王,是老的快要死的人啊,難道,是真的?
莊襄王大殿也不遠,但一般不會有人去的,因為,那裡的特別的藥味道,簡直能要人命。紀嫣然剛剛看到後廷的門,就已經聞到了那刺鼻的藥味,心中默默的祈禱“千萬別是……他”推開虛掩的門,屋裡的味道更是難聞,紀嫣然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