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卻全聽見了,紀嫣然紅著臉對他說:「陪他們每個男人一個人一個月,實際上應該說這一個月內我和清姊都要完全的聽他的,如果他要我們陪別的男人,只要他是我們之中的其中一個,我們都不能拒絕,更甚至於…………一起陪他們所有的男人…………」說到最後紀嫣然的聲音越來越小,臉也越來越紅。
聽完了紀嫣然的解釋,項少龍也明白了,只是因為紀嫣然越說越小聲,所以紀嫣然說的最後一句話,項少龍並沒有聽見,不過他還是很好奇事情發展的經過,所以他又問道:「剛才你說到致致和二哥私通。那接下來呢?」
紀嫣然見他不在這個問題上打轉,趕緊接著說:「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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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趙致被滕翼幹暈了過去,隔天卻覺得渾身痠軟無力,只好請姊姊善蘭找個理由去和烏家眾人說,而她也在床上躺了兩天才勉強恢復精神,但對滕翼卻表現的特別痴纏。
到了第三天趙致恢復了一大半的精神時,又纏著滕翼和她Zuo愛,滕翼無奈(其實心裡再暗笑),問過善蘭的意見,善蘭也覺得她現在有孕在身不能陪丈夫,既然小妹願意,又可以解決丈夫的慾望,她也就沒什麼意見。
在連續幾次被滕翼幹到暈倒後,趙致發覺她自己一個沒辦法應付二哥,而姊姊也有孕在身不能幫她分擔,在滕翼的暗示下,趙致決定找個人來和她分擔二哥的勇猛,在與滕翼商量之後,選定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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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嫣然說到這裡,忽然就不說了,抬頭望著項少龍流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說到:「今日就先說到這裡,夫君若有興趣下午嫣然在說給夫君聽,不過現在天色將明,嫣然該要去烏老爺子那了,遲了怕會要受罰的。」
項少龍抬頭一看,不經意間居然天亮了,不過對紀嫣然說的要去烏應元烏老爺子處卻也感到好奇,便問道:「難道你們還有排班的嗎?」
聽項少龍問話,紀嫣然回道:「昨兒夜裡不是和你說過清姊和嫣然我和清姊答應一起陪他們每個男人一個人一個月,這個月輪到烏老爺子呢。今天是第二天,烏老爺子交代今兒早晨就要過去,遲到了便要受罰的。」
「哦,原來如此。但不知嫣然是否方便為夫同行,為夫很好奇你和清兒在為夫面前以外的另外一面呢。」項少龍想到等一下可以看到琴清和紀嫣然,除了在自己面前的時的另外一面,不由得感到胸口轟的燃起了一把火。
「想看就跟嫣然來吧!快一些,時間要遲了。」說著便急步往牧場主宅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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項少龍跟在紀嫣然身後,到了大堂旁一間讓客人小憩的房間,只見紀嫣然往牆上燭臺一按,旁邊的牆壁出現一個小門,紀嫣然對項少龍說道:「這個房間是老爺子設計用來監視隔壁房間的,對面那一面牆全是用鏡子做的,從裡面可以看見隔壁房間所有的一舉一動,連聲音也都毫不遺漏,你就在這觀看吧!如果受不了了,牆邊有一根繩子,只要一拉就會有人來為你服務的。嫣然先過去了。」說罷便急急的往隔壁房間走去,想來是擔心受罰吧。
項少龍進了密室,看到密室內除了正前方有一整面的玻璃,如紀嫣然所說可以完全的看到隔壁密室,正對著玻璃的地方有一張寬椅子,幾乎可以容納三個人坐下的了。
項少龍來到椅子坐下,開始觀察隔壁密室,只見隔壁密室幾乎有半個大堂那麼大,裡面擺了六張太師椅,這時看見一旁的小門開啟,紀嫣然走了進來,就聽見烏應元的聲音:「嫣然遲到了,你說該怎麼罰你呀?」
這時一個全身赤裸,趴在烏應元的跨下幫他吃雞芭的女子抬頭看向紀嫣然說道:「嫣然姊姊遲到了!該罰。爹這次可不能再放水饒過嫣然姊姊了喔。」
項少龍認出了她是烏應元的女兒,也是項少龍的妻子之一…………烏廷芳,昨夜聽到紀嫣然說岳父岳母和烏廷芳也都有參加,卻沒想到居然…………
項少龍再將視線往旁看去,看到了再另一邊的兩張太師椅上,田貞正背對著鏡子跨坐在其中一張上的男子,身體不停上下起伏挺動,因為被田貞擋住了,也不知道是誰。
這時忽然聽到紀嫣然的聲音:「嫣然今天遲到是因為有一件大事要處理,所以情尤可原,老爺子就別罰嫣然了。」
烏應元聽了紀嫣然的話感興趣的說道:「喔,不知是現在還有什麼樣的大事需要嫣然處理的,不知可說與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