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走進客棧時那股滔天的怒氣愈演愈烈,嚇得夥計手裡的木盤都翻倒在地,聖主還直接從人家盤子上踩了過去,可見心中不爽已到了極點。
黑袍男倒也忍得住,只是心裡難免犯嘀咕,不知到底什麼事兒惹得聖主如此惱火,以他男人那粗糙的神經,自然是想不明白。
可是一邊的黑袍葛老,卻是高興的翹了鬍子,並不時的用手摸著下巴上的短鬚,還時不時看向聖主,臉色愈加舒暢了,要知道今兒個聖主可是讓他吃了一驚,這一驚嚇得他是即欣慰又喜出望外。
因聖主自小性格怪癖,又有諸多禁忌,寡言又暴燥,不耐冷又不耐熱,不喜吵鬧又沒耐性,且他最是厭煩女子,殿中連個婢女都沒有,黑袍葛老一度以為是聖主是天生冷情,又或者是胎毒使然,所以自從幾年前惹得聖主大怒幾次後,便也漸漸歇了心思,後來聖主體內的胎毒一直難解,也越發難以抑制,也就將此事徹底擱下。
誰知,今日之事卻是讓葛老簡直不敢置信,又喜不自禁,他側頭看了眼疤臉護法一頭霧水疑惑不解的樣子,頓時笑而不語,這些個年輕人又怎麼能看得出來呢,還得他這個過來人能解析一二。
以前的聖主,別說正眼去看一個女子,就是聞到一丁點的胭脂水粉味兒,就會臉色難看半天,若是連續聞上兩個時辰,那眼中都帶著怒火,不論男女恨不將人通通殺了。
可是今日那名叫玉蘭的女子靠近聖主時,聖主居然沒有任何不悅,甚至一向視女人為無物的聖主,居然會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