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大小的,輪到閻芳出手,按順序是李瑩最後,孫又廷和李瑩兩口子算是輸了。
以微弱之差輸掉牌局,自詡高手的孫又廷一萬個不服,藉著酒勁非要再賽幾局。馮興貴當然不幹,不怕孫又廷耍賴,可孫又廷竟然拿女人說事,說比一比閻芳和李瑩的球球,誰的球球大誰贏。馮興貴早就暗慕李瑩的美色,孫又廷的要求正中下懷,求之不得。閻芳是豪爽性格,當時正倒追馮興貴,馮興貴說東她決不向西,二話不說就露出兩個球球。可李瑩死活不肯,孫又廷也不肯,寧願認輸也不幹,就這麼著,幫馮興貴開了一回後門。
事情過去了,唯有閻芳耿耿於懷,有一次午休在辦公室與李瑩聊天,說起打牌之事,提及大王小王及球球等詞,不料被好事者聽去,便成了市行政中心大樓的一個段子。
笑過之後,閻芳邊秀媚眼邊問:“浩東書記,你也想大王對小王嗎?”
“哈哈,可以考慮,可以考慮。”徐浩東一點都不避諱,因為他發現閻芳這娘們不經逗,你越逗她她越來勁,她越來勁智力就越會降低。
閻芳提著菜,扭著肥臀向廚房走去,“浩東書記,我先幫你燒幾個菜,待會你一邊吃,我一邊向你彙報工作。”
“閻部長,菜待會再燒,你還是先彙報工作吧。”
閻芳明白徐浩東的意思,關於胡一非的事,不要當著李瑩的面說,畢竟李瑩只是分管文教科衛的副市長,沒有權利提前知道某些人事安排。
“浩東書記,經過我的初步瞭解和考慮,我認為西嶺鄉黨委書記胡一非有問題,更不適合調任盤口鎮黨委書記一職。”
一邊說著,閻芳一邊在徐浩東對面坐下,但坐下的姿勢有點不雅,兩條腿是分開的,而因為裙子有些短,不僅兩條**畢露,而且下面的內內也呈現在徐浩東的視野之內。
“為什麼呢?直接說。”徐浩東不動聲色,他對閻芳的下面不感興趣,他感興趣的是她腦袋裡的想法,象閻芳這種太隨便的女人,他內心是極度鄙視的。
“胡一非這個人表面上很清廉,去年還曾被評為全市廉政標兵,他也確實在表面上做得非常漂亮,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什麼問題。可實際上呢,他堂而皇之地將兩個鄉政府大樓低價出租給一家民營公司,這個民營公司的老闆恰恰正是胡一非的親戚。據西嶺鄉人反映,這個老闆每年給胡一非的錢,至少兩倍於表面付出的房租。”
點了點頭,徐浩東道:“這個情況麼,我去西嶺鄉時也曾聽說過,但沒有過硬的證據。你繼續說,還有什麼其他情況嗎?”
“還有一點,胡一非這個人私下裡花錢很大方,每逢過年過節時,他都會給他認為幫得上他的領導送禮,收入和支出嚴重不符。據說,他每年用於送禮的錢,起碼在二三十萬元以上,特別是對個別領導,連人家父母的生日都不會錯過。”
徐浩東看著閻芳,微笑著問道:“你指的個別領導,應該是常務副市長李繼國吧?”
“是的,我也不隱瞞了。”閻芳直截了當道:“浩東書記,我知道不應該在背後議論同志,但李繼國同志在胡一非的問題上,確實有點不象話,公開與胡一非稱兄道弟,搞得跟社會混混似的,別說老百姓聽了搖頭,就是咱們市行政中心大樓的幹部們也是看不過去。”
“嗯。”徐浩東嚴肅地點著頭道:“關於這個問題,我已經批評過李繼國同志了。這樣吧,等開民主生活會的時候,我會狠狠地批評他的。”
閻芳問道:“浩東書記,胡一非的事怎麼處理?”
“繼續。”
“怎麼繼續?”
“調查他。”
“噢,我明白了。”
“但是,要絕對保密。”
“我以我的黨性保證。”
徐浩東笑了笑,“對馮興貴同志也要保密哦。”
閻芳也跟著笑了,“請浩東書記放心,我不會告訴老馮的。”
“呵呵,可是,不是夫妻勝似夫妻啊。”
“浩東書記,你怎麼也開這種玩笑。”閻芳紅著臉道:“我和老馮是有過比較親密的關係,但我們本質上還是同志關係。浩東書記,老馮的有些做法我也是反對的,比方說這次調查胡一非的事,本來你是讓他負責的,可他卻推給了我,不負責任嘛。”
“哈哈……”徐浩東擺了擺手,笑道:“不談這事了,不談這事了,在閻部長你面前說老馮的壞話,我可不敢啊。”
笑聲中傳來了敲門聲,副市長李瑩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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