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讓你有了擔當政治掮客的能力。”
岳父聽得目瞪口呆,“浩東,有你說的這麼複雜和嚴重嗎?”
“當然,這是因為權力的遞延作用。”徐浩東說:“咱們通常所說的關係,主要包括社會關係、經濟關係和政治關係,以及人與自然的關係,而咱們正在討論的正是政治關係。我與于越是同志是同事是上下級關係,這是政治關係。你與于越是師生關係,你與我是翁婿關係,本來都屬社會關係的範疇,與政治關係無關。但因為你同時與我與于越的關係,從而讓師生關係和翁婿關係都成為了政治關係。爸,你現在成了一塊跳板,跳板的一頭擱在我這條船上,另一頭擱在於越那條船上。”
岳父噢了一聲,“你意思是說,這跳板就是政治跳板,跳板不好當,跳板不能當,跳板很危險?”
徐浩東說:“我當初之所以能從政,是因為莊子達書記的賞識和提攜,但在我與莊子達書記,還有一個人起到了橋樑作用,就是當時的副市長後來的市長張國明。是張國明受莊子達的委託,對我進行了多方位的考察,從而在莊子達面前為我打了政治包票,張國明就是我的政治跳板。後來你也知道了,我有意疏遠莊子達,甚至不惜與莊子達和方一山等人劃清界線,而張國明首先成了犧牲品,硬是被擠出了雲嶺市。”
岳父點著頭說:“看來,我的確成了跳板了。”
徐浩東安慰岳父,“爸,你不吃政治飯,所以你成不了張國明,不管我與于越的關係如何,基本上都影響不到你。”
岳父嗯了一聲,“浩東,那個于越,他那種行為確實是違規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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