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面佔領我,那還是你虧了呢。”
“瑩兒,我那本舊字典,還是我讀高中的時候,老孫見過一次,都快二十年了,沒想到老孫至今還念念不忘。”
“浩東,你說對了,收藏字典是他最大的事業,不信你去書房看看,那裡足足有五千本中外字典呢。他這個人吧,教書育人僅是職業,喝茶和讀書僅是愛好,我只是他的生活需要,女兒只是他的傳承,為了收藏字典,他什麼都可以放棄。”
“這麼說來,我這一本舊字典,算是把老孫給套住了。”
“套住了,絕對的套住了。”
菜都洗好了,徐浩東想撤離廚房,但李瑩捨不得,硬拽著徐浩東不放,拚命的投懷送抱。徐浩東很受刺激,差點沒有把持住最後的底線,要不是孫又廷的咳嗽聲,他真被李瑩給“套”住了。
孫又廷的咳嗽聲也提醒了李瑩,她放開徐浩東,開始動手炒菜。
“浩東,你說句實話,因為老孫娶了我,你還有你們那幫同學,是不是從來沒把老孫當老師看待呀?”
“話不能這麼講,一日為師,終身為師,老師就是老師,這一點永遠也變不了。”
“那你們心裡不一定吧?”
“呵呵,還真是的,當年老孫娶了你,他的老師形象就算毀了。什麼師生戀,當年明明是他勾引了你,你們還差著十五六歲,就老孫當年的猥瑣模樣,三十幾歲的老光棍,能娶到你這個幾十年來最美的校花,這太不公平了嘛。”
“當年,你們同學是怎麼形容的呢?”
“老牛吃嫩草,老公豬拱了大白菜。”
“嘻嘻,老公豬拱大白菜,這話有趣。”
“瑩兒,當年我們可是憤憤不平啊。”
“嘻嘻,所以,所以你現在是不是有點報復的意思呀?”
“呵呵,有點,有點這個意思。”
“歡迎,歡迎報復,你就盡情地報復吧。”
正巧燒好了一個菜,李瑩又一次主動粘上來,強烈要求徐浩東“報復”。徐浩東當然不客氣,這回更是得寸進尺,不但雙手齊出,連嘴都用了出來,李瑩的那兩個突出部位,幾乎被他給“踐踏”平了。
“瑩兒,那事你跟老孫說了嗎?”
“說了,但還有一點點猶豫,畢竟他把餘懷光當真心朋友,現在讓他去餘懷光身邊當臥底,他一個酸秀才,心裡肯定彆扭了。”
“這倒也是,你家老孫這個人,迂腐。”
“不過,我跟他說了,這次人事調整,關係到我能不能進市常委會,這是我仕途上最大的坎,他不幫都不行,他要是不幫忙,我一定饒不了他。”
“呵呵,老孫是有名的妻管嚴,你這枕頭風一吹,那個事一辦,他必定是乖乖的就範嘍。”
“嘻嘻,必須的,不過,關鍵是你那本舊字典,讓他不得不聽從你的擺佈。”
“噢,我明白了,最迂腐的傢伙,也經不起物質的誘惑。”
“哎,菜快燒好了,你先去哄哄他。”
徐浩東哄得很好,吃菜喝酒的時候,孫又廷主動的提起了徐浩東交給他的“革命任務”。
“浩東啊,你首先要搞搞明白,我這輩子只做過一件壞事,所以做壞事時難免畏首畏尾,很有可能會大敗而歸。再說餘懷光是我朋友,雖然你們政見不合,我也站在你這一邊,但我幹不了害他的事。”
徐浩東一邊吃菜,一邊虛心請教,“老孫,你這輩子做過哪一件壞事啊?”
指了指李瑩,孫又廷笑著說:“我這輩子只做過這麼一件壞事,我把她娶回了家,我還知道你們這些學生憤憤不平,背後罵我什麼的都有。哈哈,所以我有自知之明,所以我不讓你們叫我老師。”
“為什麼呢?”徐浩東追問。
“為人師表,我不合格嘛。”
笑過之後,徐浩東認真地說:“老孫,我讓你乾的事,並不是什麼壞事。其實我的目的很簡單,就是想了解一些上面的動向,特別是人事調整方面的動向。餘懷光與林建峰市長交好,而林建峰市長在省裡的關係不淺,訊息一定靈通。所以,我只是掌握動向,以便採取相應的對策,絕害不了餘懷光。”
“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孫又廷問:“浩東,可我不會套話,平時與餘懷光一起,也就是喝喝茶讀讀書,我該怎樣進入你說的這個話題呢?”
不等徐浩東回答,李瑩搶著說:“老孫,在餘懷光面前,你絕對不能提到浩東,你可以拿我說事。老孫,你就說,你就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