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大腳點點頭就坐了下去,脫下了鞋子,一邊還在為曾缺魚的話弄的一臉窘相的田晴和田葬淚見大腳要洗腳上的痣也都湊了過來看。
大腳突然覺得三個人一起盯著他看實在是尷尬,他拔開瓶子上的塞子,抬頭看了他們三個說,“能不能別看我啊……”
曾缺魚一個暴慄就敲到大腳頭上,“看你那是看得起你!再說也不是看你,是看那個藥啦!”
“是啊……”田晴溫柔一笑說,“我可從來沒見過說腳上這個還能洗下來呢。”不過要是有了這個藥是不是就能找到真正的七星之人了?他的思索深藏在笑臉之後,一邊的田葬淚看出了他的心思,勾起嘴角笑了一下,這麼想也不是什麼奇怪的事,他也在想這個呢!
大腳看了三人一眼,一對三?他怎麼能玩得過?他還是低下了頭把藥瓶倒了一下,裡面只傾倒出少量的粉末狀的東西,大腳接受著目光洗禮把粉末輕輕抹在了他腳底有痣的地方,立刻就有了一種火燙的感覺,他不禁抬頭說,“好燙啊……”
“很燙嗎?”田晴好奇地問道,他伸手拿過瓶子,想在倒出一點粉末,可是裡面已經空空如也,“沒有了?”
大腳繼續搓著腳點頭道,“恩……只有一點點。”
田葬淚調侃地看了田晴一眼,眼底濃濃的笑意似乎在對田晴說:你也太小看靜真法師了。
田晴臉上卻沒有一絲變化,大腳卻叫了起來,“真的變淡了……”
眾人趕緊湊上去一看,大腳腳上原來赫然明顯的紅痣已經漸漸淡去,好似是被這寫粉末吸走了一樣,曾缺魚吃驚地說,“哇……真是夠神奇的!”
大腳似乎也覺得難以置信的樣子,過了一會他的腳上就什麼都沒有了。
田晴不動聲色地走到一邊拿去一個掃帚說,“我把這個灰掃了好了……”說著就走過來要清掃大腳面前一堆落地的粉塵,可是他還沒有走過來,那些落在地上的灰塵就已經消失了,像是融進了地裡一樣。他吃驚地看了一眼田葬淚,他的臉也凝重了起來。
大腳看看腳上什麼也沒有了,就把腳放到了一邊的一盆清水裡洗了一下,他抬起溼淋淋的腳愣住了說,“啊……怎麼穿鞋啊?”
曾缺魚想了一下,脫下自己的鞋,把裡面已經由被印溼有被焐乾的宣紙拿了出來扔給他,“給你擦好了!”
大腳那著已經像一個鞋墊一樣的紙隨便地擦了一下,穿好了鞋子站了起來。
曾缺魚對穿好鞋子的大腳說,“好了吧,那我們就走好了!”
“等一下。”後面的田晴叫住他們說,“你們要不要再去同靜真法師要一些,不是說豬頭也有的嗎?”
大腳一聽這個聽下了腳步,“對哦……大家一起去掉好了。”
曾缺魚想了一下,“恩……有道理。”為了她的店能長久下去,保證店人人員出身清白也是必要的。她轉臉對大腳說,“那你再去問老和尚要一點好了。”
“恩。”大腳點點頭,轉身走向那邊的偏殿走去。
等小和尚通傳之後,大腳就走了進去。靜真法師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大腳突然不知道要怎麼開口,胡亂地就先扯了一通廢話,“那個……我腳上的痣洗掉了,效果真的很好!我都不知道這麼神奇,我以前用刷子刷掉一層皮都洗不掉呢!”
靜真法師聽他說完這一通廢話才慢慢開了口,將他的禪者風度發揮的淋漓盡致,“那施主若是來答謝倒也不必,畢竟當年一印想來也給你們添了麻煩。”
大腳聽了這話,有點按捺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那……方丈,我真的很好奇啊。一個反賊孩子值得你們如此保護嗎?你們是怎麼給我們點上這些痣的啊?”
靜真法師沒有立刻回答,只是打量了大腳一眼說,“有些事是註定,有些事是無奈……”
大腳聽得雲裡霧裡的,琢磨了一下還是說正事的好,“那個……大師,我有幾個朋友他們的腳也上也被印上了這個記號,能不能再給我一點那些藥,這樣他們就也能洗掉了。”
靜真法師沉默了一會說,“這個恕老衲不能,施主如要此藥,一旦落入他人之手,恐有不安啊!”
“可是我能有什麼危險呢?”大腳說,“我這些朋友都是很可靠的。”
“你真的這麼想?”靜真法師反問道,“你以真面目示人,你就認為別人也是以真面目示你嗎?”
“這……”大腳竟一時語塞,他確實不清楚什麼,所有的話都是他們說,自己聽罷了。是真是假,他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