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有人幫他送上了山來,這些人怎麼能進出李府,又怎麼知道要拿這些隨意而放看似平常的紙,最後還用來擦腳?

老和尚慢慢地看過紙上的字,臉色沉了下來,“找了那麼久還是沒有找到,當年一個小錯誤究竟要付出怎麼樣的代價呢?”他繼續念著信,當信翻到最後一頁,他慢慢拿起信走到一個油燈前把信放了上去,慢慢燃起的火吞噬著紙張,冒起透著紫光的煙霧……老和尚嘆口氣,究竟這一切真的是註定,當年為了怕兩個不小心看見換子的孫子的說出秘密,不惜親手下毒讓李家的後人痴傻癲狂,可是做了這些以後的他們究竟還是輸給了命運。一切都錯位了……抱憾而終,也許是命中的定數吧。

次日一早,原本要行的曾缺魚和大腳卻暫時決定不走了,原因……很簡單。嘔吐了一夜的曾缺魚光榮上演了女主柔弱惹人憐惜的戲碼——萬眾期待的生病了!

“你好點嗎?”田晴坐在她床邊上用他清澈的眼神望這她,看地曾缺魚想把他來到床上讓他演生病的人好了,偏偏自己生了病都沒見嬌羞的樣子,倒像是一個蔫茄子一樣軟在床上,連她自己都不想多看一眼。

大腳在房前的院子裡煎著藥,他輕扇著爐火,煙霧裡他的臉上滿是沉重,原本他不過是一個走哪吃哪混哪的乞丐,如今他卻覺得自己周圍那種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已經漸漸籠上了一層迷霧,魚究竟是哪裡來的?田晴和田葬淚又究竟什麼人?他越想腦子卻越糊塗,都是靜真法師和他說的這些話,究竟為什麼要這麼說呢?難道靜真法師知道什麼嗎,那他為什麼要和自己說這些呢。他實在是想不出來,又扇了幾下火,端起了藥罐走進了房間裡。

“你哥呢?”大腳倒著藥問坐在那裡的田晴說。

“我也不知道。”田晴把曾缺魚扶了起來說到,他也許是直接是去問了吧,畢竟他和自己不一樣。

田葬淚站在偏殿裡,靜真法師正打著坐,他問候了一聲說,“是聶太師讓我來的。”

靜真法師沒有說話,田葬淚也不覺得奇怪,他手指輕探出衣袖,微一發力,只見銀光一閃,靜真法師面前的木魚上便立了一排細密的銀針釘出一個“淚”字。

靜真法師請抬起眼皮瞥了一眼,轉過了身子問他,“聶太師可好?”

“很好。”田葬淚說道,“自從大師二十年閉關以來太師一直在等您出關。”

靜真法師說,“他是在等我幫他找出孩子是吧。”

“是的。還請大師幫忙。”田葬淚說,“當年大師把同齡孩子腳上都點了七星,接著大師就閉關二十年,如今連三王爺要要找這個孩子,還請大師說出真正的七星之人腳下七星有何區別?”

“這是聶太師告訴你的嗎?”靜真法師問道,即便他知道他還是很猶豫,特別是在看了李夫人的信以後,二十年她只是簡短的一封信囑託自己點上紅痣,二十年後他明白了一切卻不知道能不能說。

田葬淚略點了一下頭,“我不過是為太師辦事,我能知道也就是這些了不是嗎?”

“那也是……”靜真法師說道,他停了一下對田葬淚說。

“大師此話怎講?當年是您點的痣不是嗎?”田葬淚問道,末了他又補充了說,“大師請放心,我不會和外人說起的。”

“這倒不是問題……”靜真法師說,“聶太師信任你,所以讓你來,哪怕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訴你都無妨……”靜真法師平靜地說,如果當年尹將軍選擇保護這個孩子,那麼保護就要一直做下去。

從靜真法師那裡回來,田葬淚只說了一句,“靜真法師這裡我們找不到答案。他讓我們去李府。”

“哪個李府?”某魚問道。

“就是你大鬧一場的那個……”田葬淚道,“當年點痣的事,是李夫人讓靜真法師做的。”

“如果靜真法師不開口。”田晴說,“現在有隻有這裡和李夫人那裡有點希望了。”即便說這樣正經的話題這傢伙的表情還是一副好像李夫人要向他施虐的樣子。

曾缺魚想了一下說,“只要找到人就好,我不在乎去哪裡……”

“不過……”田葬淚提醒著說,“我們上次那樣以後,李家能不能再去啦?”人家不找上門來算賬就好了難道還要自己湊過去找打麼。

“這有什麼難的?”曾缺魚卻很隨意地笑道,“我們只要用真誠的心,顯示出我們的誠意,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李府門口傳來急促的敲門聲,老管家開啟門,就看見三張真誠的笑臉。

“是你們!”管家的臉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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