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靠了過來,把他們四人圍了起來。
“我不是……”大腳似乎有點慌張,他指著臺子說,“我又不是臺子上的人!”他這話一說立刻就得到了那些從臺上跳下來卻沒有搶到繡球的人的共鳴,“就是啊!”“就是搶也該是我們搶吧!”
“對吧!”大腳附和著說。
可是臺上的管家卻說,“好似這位公子在上次是被留下來的吧!”
雖然這個活動是曾缺魚計劃的一部分,可是她已經打算放棄了啊,連包袱可都是收拾好了的,她湊過去對大腳說,“就說你不要啦!”
“哦……”大腳點點頭對著臺上喊,“我放棄啦!我拒絕!我不要!”說完就要走。
可是他們還沒走一步那幾個家丁走過來就把大腳華麗的駕起來往裡面扛去,只聽見管家說,“忻月朝法典有規定,凡打擂者不得退婚!”
某魚還在看著大腳如同過年殺豬一樣被人扛走了,突然聽得管家的話,什麼!?這年頭還有搶新郎的?她一下子叫了起來,“喂!那不是你的新郎是我的牛郎!”
田葬淚看了這情形,微側過頭看著田晴似乎在問他的意見,田晴輕輕搖了下頭,示意他別衝動,看情況再說。
曾缺魚還沒上前一步就被人攔住了,管家一揮手,指著前院說,“今晚就是我家小姐與新姑爺大婚的日子,還請各位去前院賞臉喝喜酒一杯。”
他這話一說,臺下的有都不死了心,不過想想也討不到老婆還是可以討一杯喜酒的,都湧向了前院,曾缺魚連選擇的機會都沒有就給擠到前院。
管家還客氣地請他們坐了上席,說是算是新郎的家人。
曾缺魚差點就要問他那拜天地是不是還要拜她呢!
雖然不願意,不過眼下走不了,也只能坐在這裡蹭上一頓了。田葬淚問曾缺魚說,“要不要天黑……”
“那是當然!”曾缺魚堅決貫徹不吃白不吃的觀點一邊夾著菜說,“那有等讓我們吃飽了再說。”
田晴發揚他一貫的悲天憫人的形象,扯下一隻雞腿用手帕包了起來,某魚問他,“幹啥呢?”
田晴吸了口氣說,“大腳,喜歡吃這個……我給他留著……”
“喂!又不是去上墳!”某魚叫了起來。
飽思淫慾餓思暖,雖然某魚吃得很飽卻沒有男主給她淫一把,雖然只能拎著包袱向主人家告辭,說是他們必須要上路,大腳就託他們照顧了,老管家客氣地說她家小姐結婚的吉時在晚上酉時,還請曾缺魚他們留下等他們行禮。某魚堅持要走,心裡暗想,見證行禮?她倒對周公禮更有興趣,怎麼不讓她見證那個!?雖然她對晚上的正餐更感興趣,不過人要知足就是這個道理。
客人要走,主人家有是留不住的,曾缺魚再三表示,對李家很放心,外加表示自己很快就會回來看看的,老管家這才送了別他們。
“哎!”曾缺魚站在李家後院的牆外說,“我這人就是說話算數,我說了很快就回來的!不出三個時辰我就回來啦!”
月黑風高殺人夜,月明星稀打劫時!
卻說此時大腳被關在一間小屋裡,不知道如何被換上一身喜慶的新郎服,正怒氣衝衝地坐在喜床上發著呆,他堅信會有人來救他的,不過……一連等了三個時辰,他已經要睡著了。這些人不會就這麼把他給嫁了吧?他已經從一開始的期望,到後來的希望,一直到目前看來的絕望,三個時辰啊……他們是把他忘了吧!
曾缺魚帥氣一勾手,一下子飛過李家的圍牆,落在牆裡,“帥……”她感嘆了一聲,拍拍身下的田葬淚說,“好啦!放我下來!”
田葬淚把她從自己的背上放了下來,她此時已經換上她得意的夜行衣,田葬淚把她放了下來,轉身又接過田晴,他們也穿上一身黑色的衣服。
曾缺魚一抬腳要走,突然腳下一崴,“哦……”她才叫出聲就被田葬淚捂上了嘴巴蹩進一邊的牆上,這邊兩個丫鬟從院子裡穿了過去。
等人走了他們才探出身子,某魚趕緊看看她的腳,“啊……踩到水坑了……”她已經感覺到腳下傳來的溼感了,雖然她穿的是男裝的夜行衣,可惜買不到同樣大小的女鞋,只好穿這自己的布鞋就出來了。
“等我過去再說好了。”田葬淚看院子裡沒什麼動靜,他們四下看著,也許是今天是辦喜事,整個院子裡全掛上的燈籠,別說是看人臉了,她連田葬淚有幾根睫毛都能數出來!真不是知道那些電視劇上劫新娘的人是怎麼找到辦喜事不點燈的人家的!
不過三人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