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腳把胸罩拿過來把兩根細帶子掛在自己的肩膀上,把罩杯向上放著說,“應該是要飯的時候用吧,這樣就能把錢放進去了。”
“好像不錯的樣子啊……”花葬淚點頭同意。
田晴扯了過來說,“我看不是,應該是做包子用的……”某晴繼續發揮他對包子的熱愛說,他比畫著說,“你看把包子包好放進去,就能讓包子的形狀更好看……”
“你說的也有道理……”花葬淚又點點,他拿過來拉扯著上面的有鬆緊的帶子說,“你說這個會不會是暗器啊,把什麼東西放到這裡面一拉緊帶子就能彈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大腳應道,“難道魚還懂這些?”
“其實我們不能小看她啊……”田晴說,“也許她真的是一個厲害的人呢,不是都說大智若愚嗎?”
大腳抽動了一下嘴角,“原來……你一直以為她是智慧啊……”
田晴也覺得自己說的有點不妥,他訕笑了一下,“我是打個比方……何必認真?”
花葬淚白他一眼,“確實是個比方……”
“還是快點找賣身契好了!”大腳提醒他們說,說著他一把拉過花邊的胸罩叫道,“別管這個了!”
突然門一下打了開來,正擦著溼頭髮走進來的曾缺魚一眼就望見被高高舉起的自己那件唯一完好的現代物品,再看舉著胸罩的大腳,拿著她衣服的花葬淚,還有拎著包袱皮的田晴,“你們想死啊!!!!!!!”
“對不起……”田晴低著腦袋說,望著怒氣沖天坐在床上的某魚說。某魚目光繼續掃過那邊低著頭的大腳和花葬淚,“抱歉……”
“你們……竟然!”曾缺魚咬牙切齒地叫道,她舉起胸罩說,“竟然還敢拿這……”她想想把胸罩塞回了自己的懷裡,“你們究竟想幹嗎?”她眯縫著眼睛說,“入室打劫?非法騷擾?”
花葬淚用胳膊肘捅了田晴一下,田晴撇了一下嘴說,“就是……想找那個……賣身契……”
“什麼?!”某魚挑起了眉頭,“你們想做什麼?拿走賣身契就能解脫了?”
她這話一說,三人全部抬起了頭,某魚得意的說,“不要說你們找不到了,就是能找到又如何?難道你們就能擺脫了?”
三人齊齊撇著嘴起身,“我們先走了……”
某魚見三人走了,得意地一笑,“這三個白痴啊……果然說勝利和失敗只有一瞬間啊……”她掏出懷裡的胸罩咂咂嘴,“明明都找到眼前了……”她扯出胸罩裡的鋼圈,拉出裡面的海綿再一掏折得四方的賣身契,“果然還是比不過我的智慧啊……”
她轉臉看看被翻得凌亂的房間,“哎……我怎麼能讓他們走的呢?怎麼說也要幫我把東西收拾好吧……”她從床上爬了下來,揀起還有落在地上的衣服,這三個男人還真能折騰!
她整理好包袱開啟櫃子,把包袱放了進去,說實話她住的這間房子還真是覺得有點舊呢,櫃子也很陳舊好像是有人住過的。她忿忿地關上櫃子,櫃子的門猛烈地撞了一下竟然從櫃子上松落了下來,“什麼破東西,竟然這樣不結實?!”虧她之前還說皇宮裡東西很好呢!她揀起了木頭的門,這麼輕微的撞擊竟然裂了開來,“啪……”曾缺魚輕輕一掰裂開的木頭就被她掰了下來,“這是什麼?”曾缺魚看著門板裡夾著的紙條抽了出來,難道別人也把賣身契夾在這麼隱蔽的地方嗎?她開啟紙條,上面細密地寫著字……
“都是你提議去的啦……”另一邊房間裡酒桌上的三人相互抱怨著。
大腳低著頭,“我也是想想的,哪裡知道你們會贊同啊……”
花葬淚撇嘴小聲嘟囔著,“你說的我們能不去做嗎?”
正說著突然門就被撞了開來,曾缺魚還頂著溼頭髮就衝了進來,嚇得才端起酒杯要喝的田晴趕緊放下了手說,“魚啊……你又怎麼了?”難道剛才放他們走覺得後悔了嗎?雖然大腳是皇子沒錯,可是他一個侍衛沒有任何理由去翻一個宮女的房間實在是說不過去……
某魚一下子衝了過來,手裡顫顫地拿著紙條嘴唇顫動著,“這……我……”
“怎麼了?”花葬淚問道。
某魚焦急地指著紙條憋了半天終於叫了出來,“這是什麼字啊!”
花葬淚合上紙條說,“這個房子原來是一個宮女住過的,那應該是一個知道什麼秘密的人寫的……可是……”他奇怪地看著符號說,“誰知道寫的是什麼?而且她為什麼又要寫呢?”
“難道有什麼秘密?”田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