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大腳猶豫了一下,“我現在,不知道要怎麼說……”
花葬淚見他這樣說,也就沉默了。
大腳自己思忖著,如果感情是按時間來計算的,那麼魚無疑是他的,只是現在的自己只是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皇子,一個傀儡,他要如何說出口?
交代完了兩豬頭,某魚覺得步履輕盈,精神暢快,走了幾步就瞧在後院的田晴,好不容易不用被他盯著了,可是曾缺魚竟然自己走了過去,到了人面前才反應過來,簡直要罵自己是不是犯賤。
既然來了就說兩句吧,“那個……你早上在客棧說的話,那個……什麼誤會的,那個喜歡的……”
田晴淺淺一笑,“你不相信我喜歡你……”
他竟然這麼直接就說了!某魚覺得晴天一到霹靂,震撼了她全身,“你說……喜歡?”
田晴笑著湊了過來在某魚的臉上輕觸了一下,滿意地起身說,“現在聽清楚了嗎?”
某魚石化中……
田晴看著她的樣子笑了起來,二十年了,他除了想著報仇以外終於有了另一樣讓他想執著的東西,“可以嗎……”他自言自語道,望著平靜的天空,等一切都結束的時候他可以和魚在一起嗎,父親……他很累,累了二十年,終於要休息了嗎?
某魚做在後院裡扯下一朵花,有人愛的女人一定要做的事情,扯花瓣。可是冬天沒有花,只要扯松針。
“我被吃豆腐了”“我沒被吃豆腐”“他吃我豆腐”“他沒吃我豆腐”“他把我豆腐吃了”“我的豆腐被他吃了”……
“小魚,你在幹嗎?”一聲熟悉的聲音,某魚抬起了頭,竟然是玉堇郡主,某魚趕緊丟下手裡的東西起身行禮,“郡主有什麼事情嗎?”
“沒什麼。好些日子沒看見你了。”玉堇笑道。
“嘿嘿……”某魚笑了起來,“是來看皇子的吧。”
玉堇羞澀一笑,不知道為什麼原來看玉堇找大腳她想到的只是扶植女主,如今竟有一種能理解她的感覺,“皇子在書房。”
“沒事。”玉堇叫住她,“我一會自己去吧,剛走過來正巧看見你了。”
“哦……”某魚。
玉堇笑著說,“我父親過幾日就回朝了?”
“你父親不是鎮守邊關的嗎?”某魚好奇地問,雖然她對這些大人物瞭解不多,可是少數幾個熟悉的人還是知道的。好比田晴就和她說過,大腳和玉堇的親事也關係著這些,現在忻月國的兵權除了在三王爺手上,還有的邊疆兵權就在玉堇的父親安國侯手上了。
玉堇微笑了一下,“我也不清楚,好象是皇上急召的,也許……”她害羞地笑了一下,“是要談親事吧……”
“原來是這樣啊。”某魚點點頭,怎麼說婚姻大事還是要見家長的!
三王府。
“安國侯奉召進宮?”三王爺眉梢一挑,“哦?那倒是有趣了。”
“王爺何出此言?”田晴立在一邊問。
三王爺一笑,“你不覺得人越多越好嗎?”
“王爺可是有什麼想法?”田晴不動聲色地問道。
三王爺伸手拿起桌上一封已經封好的信遞給田晴,“送去給聶太師。”
“聶太師?”田晴有點遲疑地問。
“哈哈……”三王爺只是笑著走出了門,對一邊的下人道,“去找少爺來,最近皇宮這麼熱鬧我們也去湊湊。”
第五十九章 抱錯了
夜半時分,一個黑影慢慢地逼近了皇子的宮殿,小心地避開巡邏的侍衛,飛快地敲暈立在門口的太監,推開門進去一下點了兩個打瞌睡的宮女的穴道,然後一步步走向最裡面的那間門,此乃電視劇必要場景。
此時鏡頭轉向門檻,門慢慢打了開來,一隻腳邁進了門檻,鏡頭抬高,對向裡面床上蓋著被子的人。鏡頭慢慢拉近,床上的人一動不動……突然鏡頭前面出現一把刀,直向床上刺去——
“啊嘿——”突然床後面跳出四個人,穿著花花綠綠的衣服,連臉上也畫成如妖怪一樣恐怖的圖案,四人突然跳到那黑衣人面前大聲唱到,“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
還沒唱下一句那人就已經栽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了……
“哇……”曾缺魚蹲了下來看著倒地的人,“這麼厲害啊,都說殺人的人心理特別緊張,這樣都能嚇暈!?”
田晴湊過來說,“魚啊……好厲害哦。”
曾缺魚伸手拍拍那人的臉,“好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