偉大使命的皇子,她那經歷了生理創傷的腦子再次接受了心理創傷的洗禮,說話都開始顫抖了,“真……真……真的?!”
“是不是還不知道呢!”一邊的三王爺接過話說,語氣冰冷。
文公公抬起了頭,用他特有的不陰不陽的聲音自然地說,“哼……王爺當然是希望不是了。不過是不是,好象還不是王爺說了算的!”
“你……”三王爺臉色一變,不過還是露出一絲得意,“那你文公公又豈能說了算呢?”
“你認為聶太師沒有把握的話,又怎麼會說出來呢?”文公公微眯著眼睛說。三王爺一驚,“原來這個老傢伙是故意和我吵的……”
文公公不再和三王爺多說,折起了紙,卻沒有起身而是保持著蹲著的姿勢,膝蓋一觸地,低頭對大腳說,“參見皇子!”
曾缺魚一聽這話,優雅地倒在地上,皇子啊皇子,乞丐皇子,牛郎皇子……
花葬淚見了也趕緊跪了下來,田晴望了三王爺一眼,三王爺一個眼神示意,田晴也跪了下來,大腳似乎還是愣在那裡,“我……”他一眼瞥見倒在地上的曾缺魚叫了起來,“魚啊!”
田晴回過神,趕緊去把她抬了起來,大腳看見大閹人手裡還握著他的腳,覺得有點噁心,一下把腳收了回來,“你們究竟要說什麼啊!”
三王爺開了口,“那文公公現在要做什麼呢?”
“當然是帶皇子回宮!”文公公伸手要扶大腳,不過他一把掙開了,自己起來,跑過去扶住暈厥的曾缺魚。
三王爺緊咬了自己的牙一下,目光掃過大腳,“好。很好……那我們就宮裡再見了!”說罷拂袖而去。他走了一步,折回身子,輕輕一招手,田晴臉色一變,放下了曾缺魚讓她靠著大腳,自己為難地看了他們一眼,卻不知道要說什麼,他嘴唇動了一下,目光掃過花葬淚,他對著田晴微微一點頭,田晴似乎笑了一下,轉身就走。
大腳看著眼前的一切,似乎比他原來吃過的驚都要大,田晴跟著的人是三王爺,他究竟是誰?眼前的人是誰?田葬淚又是誰?或許他應該說,他……自己是誰?
文公公對李老爺說,“今日我們和皇子就暫住府上,待明日一早就起程回宮。”
“那是一定,只要公公皇子不嫌我府上鄙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