藥去。”
“我當然有事咯!”某魚笑著湊了過來,“你那日說補藥是越多越好對嗎?”
“怎的,你還能弄來什麼補藥不成?”散雲揚眉問道。
曾缺魚被這麼一問,立刻來了精神,拍著胸脯說,“當然!我想到個十全大補藥!”
“什麼?”田晴也有點好奇,某魚挑了兩下眉頭,嘿嘿一笑,“當然是阿黃了!”
“阿黃!”散雲臉一沉,怒火立刻噴了起來,“你你你你……李夫人養的阿黃你也敢打主意!”
“不是啊。”某魚辯解道,“反正阿黃現在被關在這裡,我們跑的時候也帶不了它,落在獼猴桃手裡也不會有什麼好下場,不如宰了阿黃做了全虎宴,給田晴補身子嘛!”田晴聽得哭笑不得,某魚繼續說,“老虎一身都是寶……那啥,阿黃是公的還是母的?”
“難不成你還要虎鞭不成?!”散雲臉上青一陣白一陣,咬牙切齒。
“那東西不是很名貴的嗎?”某魚說,“要是給了獼猴桃,他還不淫亂後宮?”說著拍拍田晴瘦弱的肩膀,“而他這麼虛弱,補補一定很好。”
“阿黃是母的。”散雲黑著臉說。
“好可惜啊!”某魚嘆道,“不過沒關係,聽說虎骨泡酒也不錯。”
田晴不忍心壞了她的好意,但是又不得不老實說,“你覺得誰有本事去宰了阿黃?”
“……”
“哎……”某魚圍著睡覺的阿黃已經繞了三圈,看得眼睛都要直了,實在是肉在一尺外,就是夾不著,她嘆息了一聲,喃喃道,“一二三四五,上山打老虎,老虎在眼前,可惜宰不了……”
她憑藉著那些流散在外的太子畫冊,在這落星國的皇宮裡來去自如,只要是不太誇張,易彌朗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後來某魚乾脆和他說,與其自己每次遊玩都要讓人請示太子,不如讓他給自己一個通行證,易彌朗黑著臉給她一個腰牌,心裡的恨意猶如滔滔江水,也不知自己為何遇上這樣一個煞星。
拿著腰牌某魚沒事就來這獵場窺伺阿黃,彷彿它是一顆上百斤的十全大補丸,全身上下都閃著金光,某魚在草地上打了個滾,卻突然發現阿黃身子周圍又好些落下來的毛,“脫毛?”
曾缺魚眼睛一亮,散雲總說風大天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