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任性,等我回來。”說著,吻了一下她額頭,轉身,拉門離開。
“你是去找燕冰雁嗎?”予歡再也忍不住了,扯住他手臂.脫口而問。
偉岸身軀明顯一僵,墨澈跨出的腳步頓時止住,回首,冷冷道:“妳想太多了。”
雖是短短的五個字,卻傷了她的心,尤其他的眸子瞬間發出駭人的冷芒,更令她受傷不淺。
他怎麼可以在她鼓起勇氣想坦白一切時,對她如此冷漠,讓她的心如遭冰霜降覆!
“不要去,好嗎?”予歡哀求道,怕他此去再也不會回頭看她了。
剛好在隔璧的春兒聞到聲音開啟門,墨澈眸光一閃,轉頭吩咐道:“春兒,照顧她。”然後輕輕扯開她柔細的手,頭也不回的離去。
予歡瞪著空蕩蕩的手心,似乎代表著她真的會夫去他……
“王妃,怎麼回事?”春兒穿上衣服,走過來關心地問。
她搖搖頭,木然地坐回床上,雙眼定定望著油燈。他算什麼丈夫?遇見舊情人便將她丟下,一個人面對四壁冰冷的牆。
“王妃,妳沒事吧?”春兒憂心問。
“我沒事,妳回去睡吧。”
“可是……”
“我想一個人靜靜。”予歡不耐的打斷她的話,揮手讓她退下。
春兒沒回房,守在門外,可不知道怎的,明明已體息過了,可才在這兒站了一會,竟然困是眼皮也睜不開,在她合上眼那瞬間,似乎有個黑影抹過。
……
予歡躺在床上,懸空的望著某點,她要等,等他回來,所以,她不能睡,腦裡盤旋著今晚在宴會的情形,雖然墨澈總著繃著臉,可她看出來,燕冰雁的出現帶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