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適合在戰場,在戰場你是一個戰無不勝的神,你是讓狄國人自豪稱頌的鐵血皇子,你是讓所有敵人肝膽俱寒的將軍,你治理的國家繁榮昌盛,國力強大讓很多國家俯首稱臣,但你不是一個好夫君,你也不是一個好父親,你不配得到我的愛,你也不配擁有你我的孩子。”
“你總是在懷疑,你對你身邊的人沒有一絲一毫的信任,愛上莫憂讓我覺得恥辱,但愛上你卻讓我覺得絕望,現在一切都結束了.你對我來說只不過是一個王,一個高高在上,握著生殺予權的王,一個殘酷的王,一個風流無情的王,除此你什麼都不是。
你有大把的女人,你要多美的女人都有,你要多蠱感人心的女人也有,但我永遠都不會再是你的女人,我也永不會承認我是你的女人,你有很多女人排著隊要替你生孩子,你會有很多很多子嗣,你的女人多得你都記不起她們的容顏,你的兒子會多得讓你記不起他們的名字,但是我不會再替你生孩子,一個都不會,我就是替任何人生孩子,我都不會讓自己擁有你的孩子。”我咬牙切齒地說,那恨意還是無法掩藏。
“所以我親手殺了他,我在他還沒有成型之前就扼殺了他,你的孩子是一個男子漢,你的兒子要有智有謀,我虞顏是一個殘花敗柳,走一個蕩婦淫娃,她是一個不貞不潔只會耍手段勾引男人的賤女人,她不配擁有你的兒子,你的血統是那樣的高貴,我高攀不起,你走吧,要不這裡玷汙了你的袍子。”我冷笑,聲音帶著極度的諷刺。
他整個人似乎呆了一般,沒有任何言語。
“所以他沒有機會活著來到這個世界,因為我不允許,我覺得殺了他,我很開心,我很暢快。”我哈哈大笑,聲音淒厲,我看著他大笑,帶著無盡的嘲諷。
“你這個瘋女人,你居然親手殺死自己的孩兒,你居然親手殺死我的孩兒?你怎麼那麼殘忍?你怎麼那麼冷血?”他在罵我冷血,他在罵我殘忍,真是可笑,究竟是誰殘忍?究竟是誰冷血?
“虞顏,你還我的孩兒給我?你還以前的顏兒給我。”他在咆哮。以前的顏兒?那誰賠以前的狄離給我?
“你的孩兒死了,不會活過來,那個愛你的顏兒也已經死了,死在你的手裡,現在的虞顏就是一個狠毒的女人,她對你已經沒有一絲一毫的愛,對你只有恨,刻骨的恨,現在不是她乞求你的原諒,而是她永遠都不會原諒你。”我的聲音帶著徹骨的寒意,讓整間寢室變冷。
“你現在已經瘋了,你變得狠毒,你變得殘酷,你也變得冷血,你居然連自己的孩子都殺,你一一”他似乎很激動。
我不理他,繼續爬上床睡覺,他也沒有攔我,整個人呆呆地立在黑夜中,因為很累,很快就己經睡著,只是夜晚起風了,我覺得冷,我準備站起來關窗,發現他立在外面一動不動,如一具雕像一般,眼神暗淡無光,風吹亂了他的發,偶兒風會刮幾片葉子在他的頭頂盤旋,但似乎也渾然未覺,我沒有再看他,默默地將窗關上,將他與我完全隔離開來。
窗關上後,屋子果然暖和多了,我爬到床上很快就睡著了,外面的身影有多孤寂有多悲涼都無法讓我的心再有絲毫的顫動。
醒來後,已經是中午,這一覺睡得頭很痛,就在我覺得肚子餓,等小青送午膳給我的時侯,她卻遲遲不到,我左等右等都等不到人,但卻沒想到竟然等到了聖旨。
他在聖旨中說我的心中已經有魔障,不適合再留在這個官中,應該去清修之地修身養性,聽到這樣的話,我沒有什麼感覺,現在去哪裡對我來說是一樣的,離開這裡我更是求之不得,離開這冷宮的時候,我看多了一眼,沒有任何留戀,這裡沒有歡樂,只有痛苦,徹骨的痛,沒有愛,只有恨,讓人發狂發癲的恨。
就這樣我到了一家尼姑庵去修行,這並不是一間普通的尼姑閹,聽說是皇家尼姑庵,一般人還不能來這裡出家呢?我不禁苦笑,尼姑庵也有皇家的?
這座尼姑庵在皇宮之外,它建造在狄國四大名山之一的蒙烏山上,周圍樹木蔥蘢,環境清幽,尤其是清脆而悠遠的鐘聲讓我的心變得很寧靜,我很喜歡這裡,在這裡我心情不再那麼煩躁,錐心的痛出現的頻率也慢慢下降。
師太長得慈眉善目,臉上總是帶著平和的笑,似乎所有的苦難都可以容納在她無波的眸子了,她的皺紋讓我知道她曾經的滄桑,我求她為我剃度,我想出家,也許在這裡我能找到心靈的救贖,也許在這裡我會有嶄新的開始,內心不再苦痛。
但她搖搖頭沒有答應,她說皇上吩咐過,我只是過來這裡休養一段時間,他不允許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