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況,但我又好害怕他告訴我滄情況,我的心什麼時候可心不那麼矛盾呢?娘現在似乎已經擺脫那封信給她的陰影,恢復過來,臉上依然帶著恬淡的笑容,讓多浮躁的人看到心也變得靜下來。
娘就是一個雲淡風清的人,似乎在她心中再不會起什麼波瀾,但她平靜得也太快了,讓我覺得有點不真實。
自從臥在娘懷裡一個晚上後,我就不願意離開,我怕醒來孤獨一個人,我怕夜的寂靜與寒冷,我怕到娘相處的時間太短,我怕半夜驚醒的時候,沒有人幫我擦額頭上的汗。
我有點任性地賴在孃的營帳中,瀚暮後來出現過幾次,看我那眼神帶著絲絲不耐,我知道是我將他的營帳霸佔了,他生氣了,但現在他即使再眼我再生我的氣,也不敢像以前那樣對我。
他過來了幾次,話也不多,也不與我說話,當我是透明一般,他的眼裡只有娘,他看孃的時候雙眼柔情似水,我竟有點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個如此暴戾的男人,怎會有如此溫柔的眼神?一個如此絕情絕義的男子,怎會有如此深情?
但他看孃的時間也不長,每次匆匆而來,也是匆匆而去,只是眼角告訴我他對娘是多麼依戀。
關於這次戰爭無論我怎樣刻意迴避,無論我怎樣努力地去忘卻,但現有些事情迴避不了,也忘卻不了了,哪裡都是戰爭的影子,哪裡傳來的聲音都是關於戰爭,其實我已經故意不去瀚暮了,為什麼還是避不了?
那一戰瀚暮重創滄軍,然後大半夜趁其軍心不穩的再次突襲,滄軍遭到有史以來最大的重創,也是有史以來的第一次大敗,滄祁重傷,滄軍士氣低落,而瀚軍士氣卻空前高漲,氣勢如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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