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時候,身後有絲絲陰風颳過,一把如鬼魅般的聲音在我耳邊輕輕響起。
“顏兒,過來莫憂身邊,要不刀劍無眼,傷著顏兒可不好,憂會心疼的”聲音溫柔動聽,如天籟一般,但當聲音傳至我耳朵的瞬間,我的全身變得冰冷異常,我轉過身子,睜著驚恐的眼睛看著他,竟無法再說一句話。
他將我拽入懷中,動作極為溫柔中帶點蠻狠,而我依然呆呆的,似乎失去了靈魂,只剩下軀殼。
“顏兒,想不到他居然這樣都沒有嫌棄你,可真是一個難得一見的情痴,但你有了他,就忘了憂,只為新人笑,哪願意聞舊人哭?憂可是難過得很,如今你竟然懷上他的孩子,憂更是妒忌得不行,你可要補償憂。”他看著我,笑容帶著嘲弄。
“你想幹什麼?”我質問他,但想到肚子裡的孩子,肝膽俱裂,我不能讓他傷害我的孩兒,這是我和狄離的孩兒,我們的命根。
“我能幹什麼?天天思君不見君,我只是想顏兒了,忍不住長途跋涉過來看看你,想不到你身邊又是守衛重重,想見你一面難過登天,我等今天等得可辛苦了,莫非顏兒不掛念莫憂?俗話說一夜夫妻百日恩呀,何況我和你已經不是一夜夫妻那麼簡單。”他臉上綻放著燦爛的笑顏,但卻讓我感受不到一絲暖意,手冷,腳冷,心更冷。
“你為什麼不肯放過我?難道你嫌你帶給我的傷害還不夠嗎?你非得在我千瘡百孔的心再刺一刀嗎?我的心早已傷痕累累,血肉模糊了。”我憤恨地對他說,眼睛竟含有淚光,這個男人,我曾如此真心對他,我曾愛他念他,不曾有一絲一毫對不起他,為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