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北靠了過去,我感受他的身體劇烈顫抖了一下,真的很溫暖,有依靠真好。
“我很樂意你這樣,但太突然了,我的心跳得太猛了。”他笑了,如冰雪融化,讓人溫暖。
“楚律,我也很想忘了他,但是我發現原來是不行,我很愛他,愛得寂寞,愛得無望又絕望,你不要愛我了,你如果愛上我也一樣如此絕望,因為我的的已經給了他,就再也沒有什麼可以給你了。”我喃喃地說,背後的他靜靜地聽著我說,不發一言。
“我很怕他,以前我在滄軍軍營,他就打過我一百軍棍,打得我皮開肉綻,毫不顧惜,但我又真的很想他,想到絕望,想到想哭,為什麼要這樣子?為什麼要這樣子?為什麼我與他要拼一個你死我亡?為什麼他要是滄國的將軍,我要是瀚國的女皇?”
“楚律我知道我對你說這些一定很殘忍,你的心一定很難過,但我真的不知道我對你說這些,一定很殘忍,你的心一定很難過,但我真的不知道應該對誰說,我真的不想這樣餘慶你,我不想讓你那麼難過,楚律你不要想我,你不要愛我,看到你痛苦我也很痛苦,我想你得到韜晦之計你明不明白?”說著說著聲音就發不嚴,鼻子有點酸,喉嚨有點熱,淚水最終還是抑制不住地流了出來。
“如果不能擁有你,楚律這一生就不會再有幸福了。”他的聲音是那樣的悲涼悽苦,讓我的心更難受,淚水流得更洶湧。
“哭吧——大聲地哭出來才舒服——楚律不難過,能遇到你是我這一世最幸運的事情。”聽到他這樣說我終於忍不住號啕大哭起來,他靜靜地聽著我哭,等我哭啞了,哭累了,他就輕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