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跪在身下的人,更是大氣都不敢喘一口。
但我能將她怎樣?我發現想懲罰一個自己愛的女人是那樣的困難,因為你懲罰她的時候等同懲罰自己,那份痛會雙倍。
見到她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生氣,我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臉,她的肚子,她的手,我腦海總是相應地出現滄祁吻她的臉,吻她的脖子的情景,氣得手都顫抖了,但我告訴自己要剋制,一定要剋制,打她,罵她,只能讓她離我更遠,我要一點點的感化她,讓她回頭,讓她知道跟著我不比跟著滄祁差。
我把澣暮用武力要挾我們將她娘交回去的事情告訴她,她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這讓我於心不忍。
我把這個選擇權交到她手裡,要不兩國交戰,要不將她孃親自送回去,聽完我的話,她愣在一旁,其實我這樣做是有私心,如果她選擇了儲存她娘,以後兩國開戰,她就不會怨我,我們之間也不會產生什麼隔閡,如果這件事情是由我決定,無論我如何選擇,她勢必恨我。
她只不過是一個小女孩,如何捨得將她娘交出來?我給了一晚時間她考虛,然後就離開了,我怕我留著會衝她發火,今日她私自見滄祁的事情,我得介懷,也就是這個時候,我打定主意,即然她不遵守諾言,我也不會遵守什麼做有名無實的夫妻的鬼話,即然她怨我,即使要強佔,我也要得到她,要不我怕夜長夢多,到頭來我依然一場空。
這一晚我徹夜難眠,我不知道她是不是這樣?當我去敲開她的門時,她靜靜地戰門前,雙眼紅腫,讓人心疼。
我問她考慮得怎樣,她冷冷地對我說:“我交人”
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