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戰袍變成了血衣,最後幾乎是被抬著下去,聽到這個訊息我震懾當場,他愛她已經深到如此程度?
我的心痛了整整一天,為滄祁,為自己,但她的心是否曾經痛過?她是否為他留下一滴淚?
而她這樣做,也讓我成為天下人恥笑的物件,堂堂滄國王爺的妃子竟然與滄國的將軍在軍中同床共寢一年多,她要將我的顏面置於何地?她要我如何抬頭見世人?第二天我都沒有去上朝,第三天我也稱病沒有去,第四天我仰首挺胸上朝,文武百官看見我依然恭然有禮;關於這件事情;沒有人敢說半句話。
只是退朝時,皇上準備要離開的時候,突然轉身對著滿朝文武問我:“聽說那個英勇善戰,屢建奇功的虞少竟然是皇弟你的妃子,皇兄有此妃子,真是難得,朕記得她似乎長得很像狄國三皇子心儀的女子,皇兄的妃子果然了得,不但武藝出眾,還有天人之姿。”他離開後滿朝文武跪在地上沒有一個人敢說話,甚至連招起頭的人都沒有。
我笑著離開,但沒有人知道我的指甲已經深深陷入掌心裡面,血肉模糊,但卻一點都不覺得痛,背後依然死寂一片;但我知道當我離開這座宮室後;滿朝文武都會恥笑我;即使他們不在大殿上笑;他們私底也笑;茶餘飯後都會將這個作為他們的笑資;談料。
他們一定會說王爺那樣的窩囊,自己的正妃居然被大將軍滄祁睡了一年多,他們一定會說王爺的妃子竟然又與狄國皇子有染,如果他只是一名將軍,我哪用難過成這個樣子?我心中的苦澀,痛苦有誰知?
我恨不得轉身將滿朝文武殺過精光,我甚至恨不得將所有知道這件事情的人都殺光;但現在似乎全天下都知道了;似乎全天下的人在笑話我;我能殺得多少人?我能將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