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越上馬背就走。
“不是同路嗎?一起回去沒那麼悶,走吧!我又不是真的很缺女人,你也沒有必要那麼怕我,小母鹿。”
“不準再叫…”我終於被他激怒了。
“小母鹿,我叫定了,我可不怕你,怕你我還是一個男人?”他臉上露出一抹淺笑。
雖然氣他,但回望他一眼的時候,發現他的眼睛是那樣的清明,沒有一絲情慾,看得我心也平靜如水,但就在這時,他突然抬起手來,幫我撥了一下頭上的髮絲,動作溫柔,眼睛含情。
對於他這個突然的親暱的動作,我有點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但我還沒有反應過來,他的手已經放下,一切又恢復了正常。
我正想跨上馬,誰知身體竟是那樣的疲軟,居然跨不上。
“上來…”他手一拉,我已經穩穩當當坐在他身前。
他的身上帶著一股好聞的味道,說不清是什麼味道,但蠱惑人心,他身體靠得那麼近,讓我有點心弛神蕩,莫非是餘毒未清?
我閉上眼睛,試圖要抵制那動搖的心神。
“你怎麼了,不舒服?”聲音出奇的柔和,讓人暖心。
“沒有。”想不到自己發出的聲音竟如此柔和,也許是身體的疲軟讓自己已經不能鏗鏘有力地說每一句話了。
但緊偎的身體,溫柔軟語,朦朧夜色,顯得是如此曖昧,但卻又是如此和諧。
我嘗試拉遠一下彼此的距離,誰知他竟然又若無其事地靠了過來。
“別想著要逃脫我,你是我的了,永生永世別想著離開我。”他喃喃地說,在寂靜的夜是如此清晰,讓我的心猛地跳動了一下。
呵…呵…他突然無緣無故笑了起來,聲音真的很好聽,與這朦朧的夜晚出奇地諧和。
“我要去買衣服,哪有的買?”
“現在三更半夜哪有衣服賣?你真是可愛得很,但又愚蠢的很。”
“你…”他前面那句話還比較受用,但後面這句話就太討人厭了。
“那你這套衣服怎麼來的?”
“暫時借用一個美人兒的。”
“那你怎麼不去借用一個男子漢的?”我嗔怪地說。
“我只認識美人。”
真是無言了,果然是經常在脂粉堆裡打滾的人兒,怪不得說話那麼輕佻,眼神也那樣色迷迷的。
“那現在我要男裝怎麼辦?”
“怎麼辦?先回飄香樓,明天一大早我命人送一套來。”
“你是什麼人?怎麼會在飄香樓?”
“我就是飄花樓的頭牌無雙呀!如果姑娘你出得起高價,我也可以為你服務一晚,保證讓你物有所值。”
“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