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第一次,這次我竟然沒有像以前那樣掙扎,也不會像以前那樣覺得恥辱,也許我已經接受是他的女人這個事實。
在他沉沉睡去的那一刻,眼角還閃著淚,我居然輕輕幫他撫去眼角的淚,帶著憐惜,我仔細地端詳他,此刻他堅毅的臉龐此時沒有半絲笑容,有的只是痛楚,偶爾他也會在夢中喊痛,大聲是說很痛,眉頭皺起,痛得整張臉都抽搐起來,但他全身上下沒有一處傷口,我不知道他哪裡痛?他喊得我的心也感動一陣疼痛。
平靜了沒多久,他突然又大叫了幾聲:“顏兒,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要愛上別人?為什麼不愛離?”直到這一刻,我才知道躺在我身旁的男人,是勞動我受到傷害才跑來我這晨躲避的,心竟然有點失落。
究竟是什麼女子可以讓他如此失魂落魄?什麼女子可以讓他變得如此痛苦不堪?第二天醒來,他坐起來,看著我,一言不發,顯得有點煩躁。
“對不起……”這是他醒來對我說的第一句話。
我沒有吭聲,在床邊哭,哭得傷心欲絕,哭得無比委屈,其實這一次我自己是願意的,從昨晚開始,我就已經打算跟著他了,畢竟他是我的男人,他也有能力保護我,不讓我受到任何傷害,他站在我面前,我覺得很安全,我喜歡他在我身邊的感覺。
但我要變得不情不願,我要讓他感到我委屈,我要讓他覺得他是在我不情願的情況下再次佔有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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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的是一個叫顏兒的女子,我注意得不到他的愛,但我不楊認輸,只要假以時日,我一定可以俘獲他的心,現在我要牢牢抓住他,只能靠他心中的愧疚,我就要讓這種愧疚感如影隨形,伴隨他一輩子。
我茫然地起床,他看著我依然不出場,眼裡有懊悔,我回眸四目相對,他忙將頭低了下來,不敢再看我。
我拿起那把放在桌子上的匕首,狠狠地往自己的心窩插去,刀刺穿了皮肉,很痛很痛,我痛苦地大叫了一聲,他慌忙衝了過來。
“為什麼你要那麼傻?對不起……真的對不起……”他抱著我就要倒下的身軀,他喃喃地向我道歉。
“為什麼你要三番五次欺辱我?為什麼我想過平靜的生活你不允許?國沒了,家沒了,夫君也沒了?我原來你將我安置在這裡,是補償,想不到只是等你隨時過來淫辱,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血流了出來,淚流了出來,我氣若游絲地控訴著,我要讓他愧疚一生。
“別說了,別說了,是我不好。”他抱著我衝出去找大夫,我的命救了回來,他在鐵床頭坐了一整天,不言不語,偶爾雙手輕輕地撫弄一下我的髮絲,極為溫柔,讓我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傷口的痛被心中的甜掩蓋,這次我賭贏了,我用了我的生命做賭注。
傷勢稍好一點,他就要離開了,我竟然有點不捨得,他臨走前對我說:“眉兒,你好好靜養,遲點我會回來接你,從今天開始你就是我狄離的女人,我會照顧你一輩子,除非你要離開,否則這輩子我都會讓你留在我身邊。”
他的聲音低沉,聽不到喜怒,但卻是那樣的讓人安心,我知道他是一個說到做到的男子,只要他接我進皇子府,只要他讓我慢慢靠近他,我就有機會牢牢地抓緊他,有了他的諾言,我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鷹國沒了,無憂哥哥又不知道在哪裡,即使知道,我又怎樣面對他?我不想孤苦無依,我不想一個人過下半輩子,幸福要靠自己爭取的,我失去了一次,我要努力再獲得一次。
“但我給不了你愛,因為我愛的是另一個女人,我很愛她,即使她這樣對我,我還是控制不住愛她,鉭我的心真的好痛,為什麼我等了那麼多年,結果是這樣,為什麼她要那麼殘忍對我?她竟然對我說她愛上了別人?她竟然與他……為什麼?”他的聲音由小到大,最後變成痛苦地嚎叫,喊完整個個蹲了下來,似乎痛得心都抽搐了,似乎痛得連腰都伸不直。
看到他這樣子,我的心有點涼,我能將他的心奪過來嗎?
他走了,我就開始痛苦得等待,聽到一絲聲響,就以為是他過來接我了,但總是失望,身上的傷好了,疤痕也淡了,院子的花開了,弄得絢爛,開得清香四溢,我寂寞地等待著,我焦急地等待著,當花兒就快凋謝的時候,他過來了,一身戎裝,顯得那樣的俊郎挺拔,四目相對,我的心砰砰直跳,雙手都不知道怎麼擺,他讓我有點壓迫感,但更有徵服感。
我想看他的眼睛,但又不敢,這種感覺從來沒有在無憂哥哥身上出現,甜蜜又忐忑,只要他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