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蝶舞原本不信,但她看著燕鶯啼被扯破的裙子,問道:“這不會是他乾的吧?”
燕鶯啼連忙擺手道:“不是,這是我不小心劃破的。”
停頓了一下,她又說道:“原本我是想把他抓回來給我們兩個人看病的,可是這傢伙太狡猾,最終還是讓他跑掉了。”
燕蝶舞說道:“你怎麼能這樣,他不願意來,你也不能抓人家啊。再說了,我們這病連你師父都治不好,他到底能不能治還不知道。”
燕鶯啼摟著燕蝶舞的胳膊說道:“姐,我有一種預感,我們的病這傢伙一定能治。”
“什麼預感?只是一種美好的幻想罷了。”
想到自己的病,燕蝶舞的情緒不由低落下來。
“姐,你要相信我,我的預感一向很準的。”燕鶯啼又說道,“不過這傢伙又臭又硬,怎麼說都不行。
給他錢也不行,給他美女也不行,我都說了,如果治好我們兩個,我們姐妹一起陪他都行,可這傢伙就是不同意。”
“瘋丫頭,這種話你都說得出口。”
聽了燕鶯啼的話,燕蝶舞不由得臉頰緋紅。
燕鶯啼笑道:“姐,我就是隨便說說,等他治好了我們,陪不陪還不是我們兩個說的算。
再說了,那個臭傢伙長得也挺帥的,就算陪他一次也不吃虧呀。”
“你還說?”燕蝶舞說著向燕鶯啼的腋下搔去。
燕鶯啼雖然有著地階大圓滿的修為,但卻極為怕癢,在燕蝶舞的一抓之下趕忙舉手投降,“不說了,不說了。”
隨即她又對燕蝶舞說道:“姐,你說這傢伙的脾氣也真夠怪的,一聽說我們姓燕,腦袋就搖得跟撥浪鼓一樣,好像跟我們家有仇似的。”
燕蝶舞也正色說道:“確實是這樣,那天在飛機上他聽說我是燕家的人之後,態度立即有了很大的轉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呢?哪天我一定要打聽清楚。”
燕鶯啼說道。
這兩姐妹在燕家是非常特殊的存在,燕蝶舞生性淡漠,整日裡躲在房間裡面看書,對於燕家的事向來不過問,就更不要說武道方面的事了。
而燕鶯啼雖然醉心於武道,但她整日裡瘋瘋癲癲的四處亂跑,再加上又是一個女孩子,燕家家族的會議她從不參加,自然也就不知道唐漢打傷燕峰的事情。
燕鶯啼又說道:“姐,你放心,我一定會把那傢伙帶回來給咱們看病的。”
“生死有命,但願吧。”
燕蝶舞淡淡的說道。
“姐,別那麼悲觀嘛,咱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有意思的事我們沒有嘗試過呢。”
燕鶯啼說著竟然伸手在燕蝶舞的胸口抓了一把,燕蝶舞一聲低呼,嗔怒道:“瘋丫頭,你要幹什麼?”
燕鶯啼又趁機在燕蝶舞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道:“嘻嘻,姐姐有沒有什麼不同的感覺?”
“有什麼感覺?你這個丫頭,又發什麼瘋?”
燕蝶舞嗔怪地說道。
“真的沒有什麼不同的感覺嗎?”燕鶯啼說著,竟然抓著燕蝶舞的手在自己的胸口又摸了一把。
“好像是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難道這種事只有那個臭傢伙做才行嗎?”
燕鶯啼喃喃的說道。
“瘋丫頭,你在說什麼?”
燕蝶舞被燕鶯啼的怪異行為弄得摸不著頭腦。
“沒什麼了,我去洗個澡,然後咱們睡覺覺。”
燕鶯啼說完,嬉笑著跑進了浴室。
“這丫頭,到底是怎麼了?”
燕蝶舞看著燕鶯啼的背影,一臉的不解。這丫頭雖然平日裡也瘋瘋癲癲的,魔性十足,但也沒有今天這樣怪異,看樣子肯定是經歷了什麼特殊的事情。
浴室之內,溫熱的水流從燕鶯啼的頭頂傾瀉而下,沖刷著她近乎完美的軀體。
她抬手從自己的胸口撫過,摸了摸自己的屁股,又抬手觸碰了一下自己嬌豔的紅唇。
真的一點兒特殊感覺都沒有,這種事自己做也不行,姐姐做也不行,看來只有那個壞傢伙才能帶給自己那種感覺。
難道這就是男女之間的事嗎,嘻嘻,還挺好玩兒的,看來以後找時間還要找那個壞傢伙試一下。
第二天一早,唐漢照常去學校上學。不過他沒有去教室,而是直接在圖書館泡了一天。
放學後,他按照慈善拍賣會請柬上的地址,開車來到帝都郊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