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她跟他沒關係,契約而已,拿錢做事。
我甩了他一巴掌以後又像瘋子一樣在馬路上奔跑,即使旁人看我的眼神那麼的奇怪。
我的電話響了。
拿起手機,那頭傳來惡魔般的聲音,“安憶夏,回來酒吧!”
安憶夏愣了足足三秒,才找回自己的聲音,“藍墨言,你以為我是梁欣?”安憶夏的語氣說不出的鄙夷,草你大爺的,你以為全地球圍著你轉!
“梁欣在我這裡。”他不等我回復就把電話掛了,傳來的忙音就像我的心跳,越來越急,越來越亂,似要把我推進無盡的深淵。
即使我跟他見面的次數不多,他卻能知道我在想什麼。
沒錯,我很沒骨氣的往回走,去酒吧。
按照他給我的房間地址,我很快就找到了,手指觸碰到冰冷的鎖,讓我覺得我的世界都快塌了。
門被我推開一條很小很小的縫隙,裡面昏暗的什麼都看不見。
突然有人拽住了我的手,把我往裡面拉,我甚至連聲音都忘記發出。
“梁欣……”我站在那裡,看著倒在沙發上的兩具人體,死死地,交纏著。
男人身下的女子露出驚慌的神色,拼命的推開壓在自己身上的人。
“親愛的,你來了……”男人故作驚慌的離開女人的身體。
卻很從容的穿上自己的衣服。
我捂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