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混亂和戰亂,才是司馬氏的真正底牌吧。
我真的難以想象,一個受傷後還能與普法交戰數十回合的人,在沒受傷時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能否抵抗。若是我們在進行引蛇計劃時,在酒樓之上遇到的是沒有受傷時的郭修,我們會有多少人死傷,我還能否全身而退。
不覺間,我已是出了汗。我拉起傅暇:“蘭石,你真是朕的福將,未入朝堂,你已先為朕立下大功了。”
傅暇眉頭一皺:“陛下,疼,郭修給我在胸前留了一劍,我還沒好利落呢。”
時間到了季漢建興四年,魏黃初六年,西元二二五年,據曹丕之死還有一年半時間,歷史上這一年孔明南征,曹丕最後一次征討東吳。不過現在益州早已穩定,叛亂諸州已步入正軌,江州、成都一片欣欣向榮的景象。而曹丕的南征只怕也只能做罷了,先不說他這兩年連遭敗仗,實力大不如歷史上的他,只說我們取河東,他也無法南下了。
春二月,曹丕下詔,以陳群為鎮軍大將軍,隨車駕董督眾軍,錄行尚書事(他從來不象我一樣整年都待在京城裡,他沒事就滿世界轉悠,要不就打打仗什麼的,他當皇帝,不打仗的年頭幾乎沒有);以司馬懿為撫軍將軍,總督幽州軍事。以王雄為幽州刺史,兼任護烏丸校尉。升河東太守趙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