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昭面無表情:“知道,我北來之時,丞相便已告訴我了。”
“嗯,小子,知道就好。丞相說,你要在前線鍛鍊,若著絲毫不妥,我便可以將你斬在陣前!”張飛面帶殺機,大手隨著話聲揮動著,任何人都可以感覺到,他就算只用手,也可以把司馬昭輕易捏碎。
司馬昭還是面無表情:“我知道,丞相告訴我了。”
張飛不再說什麼,他轉過身:“張苞,帶司馬昭下去,從今天起,他就是你前軍敢死隊中的一員。”
於是。歷史上的大魏相國,晉王,追尊文皇帝的司馬昭,就成了季漢敢死隊中的一員。
……
“殺啊……”漢軍揮著兵器,從高坡上衝下來。正在行軍的小隊魏軍被打亂了隊到,雙方混戰在一起,兵器碰撞著,吶喊著交織著,鮮血在空或習舞,人象麥個子似的被破倒。
司馬昭身著普通士兵的衣服,衝在前面,這已是短短十幾天來地第七次戰頭,敢死隊,名不虛傳。
他閃身避過揮舞的鋼刀,環首刀揮處,已斬斷那人的頭顱,鮮血噴灑。頭顱在空中飛舞,司馬昭不拾首級。繼續前行。一杆長槍從側面向他側來,司馬歸反足踢處,那槍被盪開,執槍的魏軍受不住司馬昭的大力,向後倒去,司馬昭橫身一衝。一腳踏住長槍,環首刀從上而下,刺入那人心臟,他快速迅捷地殺戳惹惱了魏軍的將佐,還沒等司馬昭抽出刀來,一把巨刀已向他劈來,這刀勢急力大,司馬昭棄刀急退,右肩和右胸已被劃過,鮮血迸濺,幸好只是皮外傷,雖然痛楚,卻無大礙。那魏將不依不饒,巨刀連揮,司刀昭一退再退,竟被一具屍體絆倒在地。那魏將大吼一聲,揮動巨刀,向司馬昭劈來。
司馬昭在地上一翻身起來,與那魏將換了方向,陽光落在臉上,只覺眼前金光閃動,一片混亂,臉前傷處一痛,他的身體不由一頓,這一頓便是致命的錯誤,那口刀他再也避不過了。
想不到,竟然會以這種方式結束。模糊,他無奈的想到,他手不停頓,下意識的從大腿間抽出七首向前刺出去。似乎刺中了什麼,可那魏將的刀卻沒有劈下來。
司馬昭睜開眼睛。
“二公子!您是二公子!”魏將低聲叫出來,血沒著他的前胸淌下,“我終於,終於找到您了!”
司馬昭看著他,面無表情。
“二公子,您終於回來了麼?終於回河內來了麼?我是您的家將司馬大正啊。”
“司馬大正麼,”司馬昭鐵一樣的面龐融化了,河內司馬氏,那些連綿地院落,那些熟悉地臉龐,那些童年的時光……
“二公子,您一定吃了不少的苦,隨我一起回家吧,自從您失蹤後,我找了你好久啊!”
自己投降季漢的訊息,這個莽撞的漢子還不知道啊,或許知道了,這個把自己一手帶大的人,也只以為自己是走錯路的小羊,還希望自己能回家。
司馬昭手中的七道突兀的前進,接著抽出。司馬大正不敢相信的睜大眼睛,他想說什麼,可一張口,氣流就象破裂地皮口一樣洩出,他如同一棵大樹一樣倒了下去。
“家麼?可是,我永遠也回不去了。”
司馬昭大吼一聲,又向魏軍衝了過去……
綿亙東西的伏牛山將洛陽和南陽分割成了兩個盆地,山勢險峻,阻隔南北。只有兩條河分別取源於山脈的南北兩麓,沖刷出隔山相對的兩條谷地,形成了一條連通南北的天然孔道,也就是從中原通向荊北有魯陽道。這條道一路上盡是峽谷峭壁,險仄難行,糧草轉運也是大問題。司馬懿強攻魯陽。破了是宛城之北的第一座大城,物資稍有補充,他知道從此南下地路可不好走,再加上季漢姜維和王平不時的偷襲,令魏軍苦不堪言,於是司馬懿提前召開軍事會議,統一軍中諸將的思想,穩定軍心。
“我軍在伏牛山中,行進了有半個月,糧草已盡,兵器散失嚴重,前面有吳軍擋路,後面有漢軍追擊,實乃生平未有之險,諸公,我知道你們眼下心無鬥志,只想快些回國,但是,不破陸遜,我們就無法順利走出南陽;不破陸遜,我們就無不法得到補充;不破陸遜,我們過於辛苦而喪失進取心的兵士們就無法振奮起精神。“司馬懿望著他們的手下,痛苦的說道。用手式加強著講話的力量,”所以,我們必須要找一場勝仗!”
“可是,我們為什麼不打後面的季漢呢?”有人問道。
“首先,季漢姜維與王平部非常狡猾。他們跟在我們後面,找準機會就突襲一次,但我們反擊他們的時候,他們卻總是及時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