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雖然不算什麼東西,不過起碼還是有一點好處,就是講禮貌,還知道先自我介紹一下。”
“我介紹你娘!”那人看陳勁還在這樣說話,當即怒罵了起來。
亭子裡的那個坐不住了,過來按了按這人的肩膀,然後盯著陳勁。
“我叫區天陽,這是我師兄林天海。之所以他會那麼情緒激動,是因為昨天被你重傷的大林小林是他的孩子!”
講述了一下他們兩個的名字身份之後,他的語氣開始嚴厲了起來:“請問閣下師承何門何派?為什麼我們門中內部的事,你一個外人要插手進來?就不論這個,以世俗法律來說,你昨天把小張擊殺,把大林小林摔落懸崖,命懸一線,此刻還在重症監護室沒有脫離生命危險,這也是重罪!”
聽到這裡,陳勁知道了一個大概,小張是肯定死了,本來就已經受傷不輕,加上昏迷了,根本無法任何的自救,肯定摔死了。大林小林先摔過一次,第二次再下去,應該沒那麼驚慌,加上沒有受傷,至少可以儘量的避開地上尖銳的石頭之類的,沒有當場斃命。不過他們是被杜中天再壓了一下,那才是讓他們命懸一線的關鍵吧。
“你們聽到的版本,是杜中天一面之辭。事實上大林小林兩個會有現在這樣的結果,完全是杜中天造成的,是他沒有拉住他們兩個,反而讓他們當了肉墊。不信你們可以查問醫院的檢查結果,除了摔的傷之外,他們更大的問題是被上面重擊。”陳勁坦然的說。
“滿口胡言!杜師弟也被你打成重傷了,你還想要栽贓他!”
“還有小張呢?小張可是被你打得半死之後扔下去的!”
“你這個無恥敗類!”
旁邊幾個已經叫了起來。
陳勁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