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又彆扭的男人!
我回到屋子裡上網又投了幾份簡歷,一個多小時過去了,開啟門看到許某人已經睡著了,整張臉窩在沙發的靠背上,那樣子像是難受極了。我嘆了口氣,開啟門,向他走了過去。
第七章:不用付房租了
“在這裡睡會落枕的!”我推了推他,睡夢中他好像非常厭惡別人觸碰他的身體,閉著眼,皺著眉頭,嘴角深抿,忍耐著不願醒來。
唉!
這就是單身男人的生活嗎?如果真像這幾天我看到的這樣簡單,也挺不容易的。
看看牆上的時鐘已經晚上10點多了。他的樣子越睡越沉,我只好跑去臥室替他拿來枕頭和被子,放在一邊,想先替他把身上的西裝脫掉。他根本不配合,平日裡看著精瘦的身體可隨便一靠,就覺得好重啊。
好容易把那件西服脫下來,正準備把他的腿放到沙發上的時候,卻對上了許某人迷茫懷疑的眼睛……
我趕忙放開他,站直了身子,“現在沒有暖氣了,你半夜睡在沙發上會生病的,既然醒了就自己回房間去睡吧!”
“麻煩,扶我一下!”他皺著眉頭,用手捏著額角,我仗義的扶著他,可是這個男人一點也不厚道,把身體的重量幾乎都壓在了我的身上。
我咬著牙,告訴自己,何必同一個喝多了的人一邊見識?
等終於把他扶到了那張新買來的大床上時,他一沾床沿,人就滑了下去,我又使勁的拍了拍他,好容易他又睜開了眼睛,怔怔的看了我一會,又重新閉上,很快傳來均勻的呼吸聲。
這個人!!
我掄起拳頭比劃了幾下,他還真拿自己當大爺了。
唉,不過我是不是該慶幸這個男人酒品還是不錯的,否則要是真的吐得滿地都是,我也不能不管啊。
這麼想著,我又好心的替他脫掉了鞋子,從客廳裡抱來被子,蓋到他的身上,然後輕輕的帶好門走了出去。
第二天早上,看到客廳裡的皮包還有緊閉的房門,我斷定許靖軒還沒有起床。這是我搬進來後,他第一次比我起床晚,以往大都是我起床後他就消失了,或者匆匆打個照個面,兩個人都覺得尷尬。
我在廚房裡做早點時,許靖軒從房間裡走出來,他穿著睡衣睡褲,頭髮半乾的隨意貼在額頭,赤著腳穿著人字的拖鞋,眼睛亮晶晶的,看上去心情不錯,甚至看到我,嘴角上還掛著笑意。
站在晨光裡,這樣的許靖軒比往日裡看起來年輕不少,像個開朗的大男孩一樣。
“我做了早飯,要不要一起吃一點!”已經快9點了,外面的早飯估計沒那麼容易買到了,我好心的問他,但是又一想,許某人會吃路邊攤上的東西嗎?很難說,一切我任務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的事情,其實往往皆有可能。
早飯是白米粥雞蛋餅和我之前買的橄欖菜,另外洗乾淨小黃瓜,切成塊,用乳酪拌好,裝在碟子裡。
他吃得津津有味,心情像是更好了,等我們把盤子裡最後2顆黃瓜分吃後,他建議著說:“你上次不是說要付我房租嗎?我覺得大可不必,不如你以後負責做早飯和晚飯,這樣不必付錢給我,也一樣可以住得安心。”
第八章:好馬不吃回頭草
無法拒絕許靖軒的建議,他大概是想幫我吧,太過推辭倒是顯得矯情,有本事還是等找到工作再想辦法謝謝人家吧,就那一點錢,就算付房租,又能撐到多久呢?
可生活往往不會按照自己想象的那樣清晰的發展,兩個同居在一個屋簷下的男女一旦沾染上了柴米油鹽醬醋茶這些生活瑣碎的事情,就好像有了份無形的牽扯在裡面,再也無法分得清清楚楚。
比如,乾洗店打電話來,他不在家,我就去幫他從樓下把衣服捎上來。公寓裡的煤氣打火不著,我要等他回來修好之後才能做飯,放在門口的垃圾不知從哪天開始成了固定的習慣,一定是他上班前拎出去扔掉……。從最開始的互相尷尬,慢慢的我和許靖軒也都在慢慢努力適應新的生活。
我覺得許靖軒這個行長當起來貌似很清閒的樣子,不到一週的時間,他幾乎天天6點半之前回家,吃過飯後就在沙發上看報紙或者上網,很少睡覺前回到臥室裡邊去。
有一次我問過他,他撇了撇嘴,好半天憋出一句話來,“回臥室眼暈…。”我忍俊不已,那些花裡胡哨的豪華傢俱,他那樣一個冷清的男人不眼暈才怪!
可他為什麼要買啊?真是個怪人。
隨著‘婚期’慢慢的臨近,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