較真的去想,如果我和李蘭馨同時遇到了危險,他會怎麼做呢?其實連提起這個名字他都會發火,我又還有什麼可不明白的呢?
這樣一想,心竟然又疼了起來。之前對床也是一個女孩子,和我一樣的病情,她是昨天的手術,父母陪在她的身邊,男朋友下班一直過來守著她。本來我以為任何事情自己都可以獨自面對,原來我錯了,無論再怎麼偽裝自己,女人永遠改變不了渴望被愛的天性。雖然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望中,已經越來越淡然。在某些特定的時候,根本沒法控制自己的心,這個時候我還是有知覺的,想起了一個電話號碼,真想不顧一切的就那麼撥過去,可是一想到許靖軒對我說過的那些話,還是沒了勇氣,一瞬間,眼淚就那麼流了下來。
和酒店一樣,我對醫院也是極為恐懼的,這麼多年來,最嚴重的也不過是掛幾瓶水走人,現在我躺在冰冷手術檯上,所有最恐怖記憶又在我腦海中爆發,連麻醉劑的藥效也抵擋不住。
曾經我的身體裡孕育過一個不知名男人的孩子,甚至我連那個男人長得什麼樣子都不知道,記憶深處只有他進入我身體時被撕裂的痛楚,手術檯上,冰冷的東西進入到我的身體,那種刻入靈魂的恐懼,此時此刻讓我幾乎要無法呼吸。
最難受的時候,我竟然苦澀的笑了一下,因為想起了許靖軒對我說的那些話:蘇茜茜,一個我第一次見面就被人欺負的女孩子,第一次是,第二次是,第三次是…每一次都是!她的樣子就一次次留在了我的心裡,閉上眼睛也總會不經意的經常想起,我對自己說,如果這是緣分…。如果既然我要結婚,那索性把她娶過來放在身邊,那樣就不會有人再欺負她,我可以一生一世保護她,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