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蝴蝶翅膀扇動,前世的詞作者陳蝶衣今生在1949年去了臺灣的緣故。
不過方曉只彈不唱,歌詞並不重要,他彈的也不是伴奏曲,而是前世臺灣吉他高手董運昌改編的指彈曲子。
這首曲子節奏歡快,悅耳動聽,又是家喻戶曉的名曲,他只彈了個開頭,就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過來了。
前世那些酒吧歌手喜歡方曉,說他有範兒,是因為他彈吉他的時候,身體和表情都非常的放鬆,很少去看指板和琴絃,貌似信手閒彈,卻從不出錯,就算別人臨場出了點小問題,他也能隨機應變彌補,有他在,氣氛好,歌手有發揮的空間。阿美曾經說,別人伴奏,好像懸崖上走鋼絲,緊繃繃的,讓她不敢亂動,他的伴奏,好像沙灘上打地鼠,隨手亂敲,一砸一個準,很好玩。
這首《南屏晚鐘》方曉不知道彈過多少次,又拿著一把前世未曾遇到的好琴,興奮起來,他完全不看吉他,搖頭晃腦,聳肩扭腰,很隨意用身體語言和站在對面的劉誠傑互動,彈到中段,還吹起了口哨,悠揚的口哨和歡快的吉他配合無間,讓整個屋子裡的人都躍躍yu動,不由自主的隨著節奏搖擺,施麗琳還跟著輕聲哼唱。
當曲子結束的時候,方曉右手按住指板,左手勾了幾下琴絃,發出幾聲音調不同,長短不一的“鐺……”“鐺……”樂聲,然後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