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正瑜人呢?”
“也在港大附院,說是被方曉一拳打暈了,老沈不在香港,周秀曼不方便和沈家人溝通,所以小可打電話給我了。”
花正毅微微頷首,又問道:“警方知道嗎?”
“他們在淺水灣的聽濤俱樂部開party,那裡很私密,應該沒有報警。”
“老沈的幾個兒子真不省心。”花正毅搖頭感慨了一句,然後說道:“我跟你一起去看看吧。”
“不用,你去太顯眼了,就在家陪朵朵吧。”秦鳳儀圍上絲巾,說道:“這裡離港大附院又不遠,我看看就回來。”
“我叫小王送你過。”花正毅稍作沉吟,說道:“毒品不是小事,我和老沈這麼多年的朋友,不能不管,讓小王去打聽打聽,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好。”
……
“只是一點小傷,不要緊的。”
“你說不要緊就不要緊?”周秀曼抱著手臂,站在vip病房中央,冷言冷語的說道:“要是谷歌是上市公司,你打個噴嚏,股價就要大跌。頭還暈不暈?趕緊寫首歌,讓我安安心。”
她話剛說完,自己先笑了,站在床頭一直繃著臉的許可表情也略鬆了下來。
方曉坐在寬大的病床上,背靠著柔軟的枕頭,笑著說道:“小曼姐你真是黑心資本家,只顧著數錢,不顧我死活,這時候還要寫歌。”
“是你自己說沒事了的。”周秀曼反唇相譏,然後正色敲打道:“以後多注意點人身安全,你現在不是一個人過日子,我們都跟著你後面吃飯呢,下次不要再一個人跑到國外去瞎胡鬧。”
方曉虛心受教,點頭稱是。
“你每次都是被抓住了才老實。”周秀曼不屑的哼了一聲,又說道:“明天把你那破車給換了,挑個安全係數高點的。”
“是是,一切都聽小曼姐的。”
許可被他誇張的表情逗的一笑。
“我都說了沒事了,你別老冷著臉,不好看,搞的我心都比頭疼了。”方曉打蛇隨棍上,拉了拉許可的小手,口花花道:“再笑一個。”
許可瞪了他一眼,然後柔聲問道:“頭還疼?”
“你一笑就不疼了。”
“看這嬉皮笑臉的樣子,應該是真沒事了。”周秀曼嗤笑一聲,拎起放在沙發上的挎包,說道:“小可,我就不當燈泡了,先走了……別送了,照顧你家情郎吧。”
周秀曼走後,許可坐在床邊,握著方曉的手,有些黯然的說道:“對不起,不該讓你去……”
“這事純屬倒黴。”方曉截斷了她的道歉,笑著說道:“別這樣,和你又沒有關係……我這和尚頭帥不帥?”
說是小傷,其實還真不算小傷,縫了13針,為了縫針,醫生把他的頭髮剃掉了,縫好了之後又在纏了兩圈紗布。看起來有點悽慘,許可用手輕輕摸了摸,眼眶微紅,說道:“很帥。”
“說了別這樣的嘛。我好好的。”方曉把她對上拉了拉。攬在懷裡溫存,過了一會。問道:“你有沒有覺得硌得慌?”
“什麼?”
方曉對被子中間努了努嘴。
“這個時候還想亂七八糟的事。”許可哭笑不得,她直起身,用手掌在方曉目光所及的地方撫了撫,問道:“這裡?”
方曉露出“完全正確”的嘴臉。又做了個探手進被子的手勢。
“色狼!”
許可白了他一眼,然後略一猶豫,還真把左手從被子邊緣伸了進去,只不過方曉還沒來得及享受她羞澀的溫柔,病房門被推開了,秦鳳儀和喬雅丹走了進來。
“秦阿姨。”許可連忙站起來,掩飾性的問道:“沈正瑜怎麼樣了?”
“還沒醒。不過基本穩定了,沒有生命危險。”秦鳳儀在病床右側的沙發上坐下,對方曉說道:“你不用擔心,他昏迷是因為吸食了過量的迷幻劑。和你打的那一拳沒什麼關係。”
方曉鬆了一口氣,雖然很不爽沈正瑜,不過要是掛了,他的麻煩也不小,即使沒有刑事責任,但掛著個“打死人”的頭銜,以後也別想在娛樂圈拋頭露面了……
真是倒黴,遇到了無妄之災……
秦鳳儀在病房裡坐了一會,閒聊了幾分鐘後,問道:“小可,你有沒有打電話給你爸?”
“沒有,小曼姐剛才來過,說他已經知道了。”
“打個給他吧,你爸也不容易,別讓他太擔心。”
許可看方曉,方曉點頭,她拿起放在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