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一杯紅酒對他身體好。”
黃凱笑了。
“每一瓶紅酒都在萬元之上,輝哥再送他會吐血。我送吧,正好我沒準備禮物給田醫生,明天我親自送貨上門。”
潘雷敬了黃凱一杯,張輝就把苗頭對準了田遠,這個醫生不愛說話,但是性格爽快,他很好奇,他們潘家土霸王是怎麼把他弄到手的。看情況,他還把這土霸王治得服服帖帖,什麼樣的好手段啊。
“田醫生,喝一杯?”
田遠苦笑,躲過了第二杯,躲不過第三杯。他酒量不是太好,就算是紅酒,也會喝醉啊。
瞟了一眼潘雷,潘雷壓在他的耳邊。
“喝一半,把剩下那一半含在嘴裡,吐在餐巾上。”
酒桌上的躲酒辦法可是花樣百出,不是酒精考驗出來的人,沒這麼多智慧。
田遠大大方方的和張輝一飲而盡。
潘雷趕緊給他擦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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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喝一杯酒就能把襯衫喝髒了。趕緊擦擦,要不然襯衫都毀了。”
田遠趁這個機會把含在嘴裡的那一大口酒吐在四四方方的大餐巾上,潘雷接過來丟到地板上去。消滅證據。
林木把所有事情都看在眼裡,眼睛一轉,手一動,他的餐巾就掉在地板上了。
彎腰去撿,他就把丟進桌子底下的沾滿紅酒的餐巾一起撿起來,搖了搖。
“哎,哎,弟兄們,看看啊,這疼人也沒這麼疼的,有沒有什麼最疼家那口子的評選活動啊,雷子可以當第一名了,田醫生喝不下,他代替喝了一杯不算,還把田醫生帶壞,讓他作弊呢。這可不行啊,說說,怎麼懲罰他。”
黃凱拎起一瓶白酒,走過來,笑得不懷好意。
“咱們不能破壞白衣天使的身體,要是讓田醫生繼續喝,雷子肯定和我們拼了。這麼饒了他可不行。田醫生不用喝,就讓雷子把兩個人的份都喝了吧。”
田遠鬧個大紅臉,潘雷擰著脖子耍賴皮,就是不承認。
“划拳,划拳,輸了的喝酒。”
林木也加入戰團,拎著一瓶白酒就過來,張輝把紅酒擺在田遠的面前。
“今天,你不把這酒喝光了,就不放你們走。”
酒席上開戰了,十五二十的划拳,劃來劃去,行酒令變成了幼稚的小蜜蜂,然後,變成一個螃蟹這麼大個啊,腿一伸呀,脖一縮呀的,又是縮脖子又是伸腿的行酒令。
張輝黃凱林木灌著潘雷,玩得熱火朝天,潘展潘革坐在田遠身邊,和他一杯一杯的對飲,喝的不快,但是,這一瓶紅酒,就在他們兄弟二人的勸酒裡,都進了田遠的肚子。
林木偷了一個空,對著潘展伸了一個OK的手勢,潘展回了他一個點頭。
要想把潘雷和田園都灌醉,就要分開作戰。這不,兩邊都完成今晚的目的了。
那個白痴以為這個家宴是一個溫馨的認親宴會,承認兄弟們託付終生的人只是一個小插曲,把這兩個人灌醉,才是主要任務。
這個時候,就是有怨抱怨有仇報仇的最好時機,讓你潘雷小時候土霸王當久了,欺負他們,今晚上人家就要欺負回來。
心情鬱悶的情況,直接導致後媽想爆發啊,可又不敢爆發,我繼續撓牆。
☆、第二十九章兄弟二人灌醉田遠
第二十九章兄弟二人灌醉田遠
把田遠灌倒七分醉,小臉紅撲撲的,也沒有了一見面時候的拘謹,也不是那麼難以搭話,動作有些笨拙,筷子都有些不會用了,想下手抓,可還是想著他是一名白衣天使,他是醫生,病從口入的事情他可不能做。誰他醉了吧,他還有理智。沒醉吧,又有些東倒西歪。
要說吧,潘家沒好人。潘雷是土匪,兵匪,土豪劣紳的強取豪奪都在他身上展現無遺,可他至少不會搞些動腦子暗害人的陰謀詭計。潘家這兩位,可做的是笑面虎,暗箭傷人的腦力大戰。
笑呵呵的哥敬一杯,那個哥又倒一杯,不大一會功夫,一瓶紅葡萄酒就全部進了田遠的肚子。
兄弟兩個一眨眼,相視一笑,好時機,嚴刑逼供做不出來,但是旁敲側擊就可以問出他們很想知道的事情了。
“田醫生啊,你這嘴上的傷口是怎麼一回事?”
進展到哪步了?一壘二壘還是本壘?他家小弟做了土匪很久了,看上一個肯定都馬上吃了。
“他咬的。我不讓他咬,他還咬我,我氣不過,看見他嘴上的傷口了嗎?那是我咬的。讓他捉弄我,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