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壞氣氛,都忍不住想鄙視他了。土匪,流氓,一點浪漫細胞都沒有。
“我今天接到二哥電話,你想要學駕照啊。等我回來再說啊,我怕你緊張,沒看報紙上說,有學員開車,直接開上了牆,一死一傷。”
“停,我現在不學了還不行?”
就知道那血呼啦的事情嚇唬他。田遠按著他的肩膀要起來,不跟他一塊摟摟抱抱的,也不和他說話了,氣人。
“還不是怕我不在家你出危險。冰箱我塞滿了,水果很多,你記得吃藥,咱媽給你的那些中藥記得要喝,我看著兩天身子骨壯實了。至少晚上我們……”
田遠扭著他的臉皮扭了一圈。
“再說。”
要臉不,要臉不?這種事情能說嗎?
潘雷傻笑,揉揉被他弄疼的臉。其實吧,他是最有體會的。以前,一個晚上鬧騰三次,他第二天絕對起不來。可現在呢,鬧騰三次,他第二天十點多就能起來了,雖然早了那麼兩個小時,但這也是進步啊。
不過,是有意外對吧,比如他的時間長短,比如速度的快慢,比如姿勢的不同,都有原因的。
田遠恨不得咬他一口,一看他滿臉的色色表情,就能知道這個臭流氓想什麼呢。
“好東西,喝著吧啊。最好這段時間不要生病了,一天比一天暖和了,你別貪涼在空調地下吹。金豆兒別上他睡在我們的床上啊。沾一身的狗毛。給他帶個項圈,真的帶到醫院去,就把它栓在桌子腿上,別給他吃亂七八糟的東西,你也別吃亂七八糟的東西。冰品一個就行了啊。水果洗乾淨了再吃。”
“老媽子。”
田遠不聽他的絮叨了,回房間去輔床。
“明天幾點走啊。”
“七點吧。”
“把早飯給我做了你再走啊。”
潘雷摸摸下巴,難道他真成老媽子了?這麼個分別前夕的時候,討論重點怎麼變成了明天的早飯。
看著他拍鬆了枕頭,摸摸那個棺色的泰迪熊,又給金豆兒整理狗窩,轉身要去開衣櫃拿衣服,潘雷悄無聲氣的靠近,摟著他的腰就把他押回床上去了。
手往下一摸,捏住他的小頭。
“來,跟哥哥說,哥呀,我捨不得你,你早點回來,哥呀,我等你,我愛你。說!”
田遠拼命掙扎,潘雷就是一座山,壓他身上他就撲騰不了。
“潘雷,你個混蛋,老子不和你結婚了,老子不娶你了!”
潘雷掀起被子就把他們兩個包裹在裡邊。
“擦,你大爺的,老子的襯衫!”
田遠尖叫出來,襯衫刺啦一下,被丟出被子。
“潘雷,你個混蛋,老子的褲子!”
褲子又丟出來。
然後把手停在他內褲邊緣。
“再叫一聲我的內褲,我就馬上脫。”
田遠伸手斯拉一下就撕開他的襯衫,啪的一下把他的襯衫也丟出來。
“哼,別以為就你會撕衣服,老子也會。”
喲喲,他家這口子,現在也是一個小土匪啊,也把他的匪氣學去了三四成啊,行啊,那倒要看看,土匪流氓土匪,是什麼情況了。
“別親我脖子,別咬我的肩膀,哎,怎麼回事啊你,討厭,躲開,你咬我的胸口乾什麼……”
被子裡,拱來拱去,田遠的聲音悶悶的,又羞又急,左躲右閃,就是躲不開他的手,他的嘴唇。潘雷按著他狠狠地親吻,捏著他的腰腹,往上摸到他的腿,然後勾過來,稍微抬高,勾在他的腰間,他身體一沉,往下壓,田遠嚶嚀一聲。
“別,別用你那裡頂著我啊,你個臭流氓!”
潘雷在他耳邊低聲的笑。
“親愛的,你不覺得,你是在實況轉播嗎?如果這個時候,有人在聽我們牆根,根本就不用去幻想我們進行到那個地步了,從你的話裡就知道,我在非禮你那個部位。”
田遠臉刷的就紅了,死咬著嘴唇,一個聲音都不敢發出來了。
潘雷摸出潤滑劑,淺淺的幫他擴張,慢慢地進入。
全部進入的時候,田遠都快把嘴唇咬出血,就是一個聲音都不出。
“寶寶,叫吧,哥愛聽。”
田遠搖頭,一口咬在他的肩頭,摟著他的肩膀,摟著他的脖頸,敞開自己接納他。
潘雷退出一些,在猛烈進入,田遠堵著一口氣,就是不出聲。
“哥錯了還不行?別咬著嘴了,疼,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