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著田遠的特種兵往裡靠了靠,田遠在一個角落裡,其中一個人對他搡了一下,示意他趕緊鑽到座椅下去。越是現在這個時候,越是不能把他交出去,對不起潘中隊,更對不起他們的訓練。
“頭,那個人就在車上呢。”
在車頂的劫匪報告。
人高馬大的劫匪是個頭,哼了一下。
“馬上把人交出來,要不然我把整輛車都安上炸藥,直接讓你們一起上西天!”
“你找的人我們沒有。你是什麼人,我勸你不要輕舉妄動,這五公里之外就是我們的軍區,真的鬧出什麼,你們也跑不了。”
難道這群人就是潘中隊所說的越南潛入的逃犯,忽然明白了,為什麼潘中隊會讓他們二十個人護送田醫生,大概是老仇人尋上門了,那就更不能把田醫生交出去。
“哼,敬酒不吃吃罰酒。”
人高馬大的人哼了一下,嘩啦一聲關上了車門。
“三兒,行動!”
還不等他們鬧清楚什麼狀況,就看見懸掛在車窗外的人往裡丟了一個冒煙的手雷,車窗玻璃刷刷的幾下都關上了。
特種兵們集體開槍,可是手彈打在車窗玻璃上,根本就不會碎啊。
擦,不會吧,這麼危險的時候,怎麼會是空包彈啊。
“趴下!”
有人大喊,丟進來的像是手雷,還冒著煙呢,肯定會爆炸啊。
所有人都趴下了,可那聲巨響沒有發生,所有人反倒是暈頭轉向的,互相看了一眼彼此,砰砰的幾聲,都腦袋著地,昏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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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睡之前只有一個念頭,完了,就算是他們沒事,潘中隊也會扒了他們的皮。二十個人就連一個人都沒有保護住,一群笨蛋!
田遠咳嗽著從座位底下爬出來,車門飛快地開啟,那個人高馬大的劫匪早就摘取了頭套,露出他的臉。除了潘雷,能有誰有他這個身高啊。
“寶寶,沒事吧,磕著沒?嗆到了吧,趕緊下來喝點水啊。”
潘雷越過走廊上的那些笨蛋,一把拉住他家這口子的手,恐怕他們把他的家寶兒弄傷了。
田遠劇烈的咳嗽著。他提前吃了解藥,自然不會被迷暈,可是那味道也太奇怪了吧。
到了空地,那幾個人都摘了頭套,嘻嘻哈哈的笑著,看著田遠。
“那是什麼味道啊,這都快趕上毒氣彈了,咳,好難聞啊。”
努力深呼吸,潘雷在一邊小心地給他拍著後背,送到他嘴邊的水,他不咳嗽了才讓他喝下去,要不然嗆著了。
“有花椒麵,胡椒麵,還有其他一些乙醚之類的東西,味道能好聞嗎?”
鼻涕眼淚都快下來了,這個悽慘的小模樣哦,真招人心疼。
“潘中隊,接下來呢。”
張頭踢了一下暈倒的新兵,真沒用,這一個月的訓練,他們都幹嘛去了啊。太菜了吧。
“按著計劃進行。這群笨蛋,事情結束之後,都給我去負重越野蛙跳一萬米。奶奶的,真面,丟人啊。”
潘雷恨鐵不成鋼,恨不得都吊起來挨個的抽一百鞭子,這一個月的訓練都到狗肚子去了啊,一個一個的這麼菜,真丟人啊。
這上了戰場,還能活著回來嗎?
上車,把他們帶到一個破草房前,然後扛行李一樣把他們丟進籠子。
這麼搬運他們還都不清醒呢。
潘雷讓所有人都裝扮上,帶好了頭套。
“緊張,驚恐,害怕,然後,我拉你你就尖叫啊,掙扎,可千萬別叫出我的名字,知道嗎?”
田遠深呼吸,點點頭。
“準備好了。”
“別婆婆媽媽的,趕緊的上重頭戲。”
田遠都等不及了,趕緊的別磨蹭了。
潘雷對他們一打手勢,幾個人開了水槍,衝著這昏迷的二十人的身上就噴水,巨大的水流很快就讓他們清醒過來,跳起來,就看見田遠被單獨關在一個籠子裡,站在那,一臉的驚恐。
所有人都跳起來。死命的搖晃著籠子。
“擦,你們想幹什麼。趕緊放了無辜的人。”
潘雷帶著頭罩呢,誰也不知道他是誰,他一手的匕首,大咧咧的往那一站,其實他不用可以裝出土匪的樣子,他們來就是一群土匪啊。
“潘雷他和我血海深仇,當年他殺了我兄弟,我現在要他不僅失去他的愛人,還要他失去兄弟!”
潘雷裝做土匪大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