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雷只想趕緊把他弄走,這個打賭的事情吧,可千萬千萬別讓他家這口子知道了,沒他好多字吃。捉弄他,捉弄的大發了,他肯定炸毛。
嚇得他都跑了,要知道這是他親手導演的,估計,他們再見面的時候,田遠會帶她去逛人體博物館,那些泡在福爾阿林的心肝脾胃腎,田遠會笑著和他說,這是你的心,這是你的肝。奶奶的熊,捉弄老子,老子扒了你的皮。
“先說好了啊,這件事可千萬別告訴田遠,他要是生氣了,肯定拿我出氣,就沒我好果子吃了。”
“潘雷,你能不能給爺爺奶奶掙點光,這麼怕老婆啊,老婆是用來打的,他和你鬧,給他一大嘴巴子,馬上就老實了。”
“行,大姐,你找到爺們了,我就把你這話告訴我姐夫。你給我消停幾天啊,把他給我哄回來。還有,你反正在哪裡也沒什麼事兒,接接他送送他,他同學裡有個男的喜歡跟在他身後,我走了他一頓,你觀察一下,他要是還不死心,你幫我再打他一頓。他回家晚,你就去接他。那個國家的治安啊,我是實在不喜歡。”
潘越點點頭,摳摳腳丫子。
“放心吧,你的妞兒老孃幫你照顧著。你也給我在軍隊找一個爺們,奶奶的,我媽又開始逼婚了。”
“成交。”
賀廉對不敢回去的田遠叔,其實吧,我妹妹小時候挺可愛的,真的他抓蛤蟆從來沒有玩死過,一般都是丟到我的被子裡,嚇唬我,從來不殘害弱小。他就是有時候不想女人而已。
潘雷也特意打過電話,哄著他。
“寶寶,你放心吧,那女人被我擺平了,她不敢再鬧出什麼么蛾子,你回去住就行了。他這段時間就在你那邊玩,會幫我照顧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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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雷,我都快三十了,我一個人能行,什麼都能行,你別給我找亂七八糟的人行嗎?他小時候是不是從原始森林長大餓?他是不是和泰山上hi鄰居啊,你姑姑他們以前在西雙版納嗎?”
“哎,你怎麼知道的,我姑姑他們在西雙版納待過。”
田遠想摔手機。他斤土匪窩了,現在想出來都不行了。
他丟擲來的匆忙,有些東西沒拿,書本之類的還留在他的家裡呢,實在怕了那個能脫了衣服要和他春風一度的女人,他思想刻板,沒那麼多的花花腸子,凡事都愛較真兒,他就把朋友當成洪水猛獸了,就不敢回去了。
賀廉陪著他回去,至少潘越再胡鬧,也不敢當著兩個人一起胡來吧。
朋友真的老師了,穿著一條綠色休閒褲,鬆垮垮的,卻穿了一雙高幫的軍靴,頭髮紮起來,一件雪白的短袖背心,叼著煙,在廚房鼓動吃的。
“開個玩笑啊,田遠,別忘心裡去。奶奶教訓我了,舅媽也教訓我了,我不會在捉弄你了,你放心吧。我就是想試探你一下,看你是不是濫交的那種人。透過我的考驗了,你和大哥而說說的一樣,是個不錯的好男人。奶奶的,老孃什麼時候也能有這狗屎運,能有這麼一個男人能娶我啊。便宜雷子了。”
田遠想揍人,估計這個時候潘雷在這,他會把潘雷踹上十腳八腳,擦你大爺的,你是土匪,你們家都是土匪,你們小區也都是土匪。什麼叫做一入豪門深四海他後悔了行不?有這樣的親戚,他後悔了行不?有這樣的姐姐,這日子沒發過了。
便宜的手藝還不錯,就是把廚房毀得差不多了,看著每一代被拆開的餃子,田遠也忍不住了。
“潘越,我警告你,這可是潘雷給我準備的食物。你想吃去國內,讓他做給你吃,不許在破壞我這點東西了。他要一個i二月才能來呢,你都給我吃了,我吃什麼啊。”
潘越喝著啤酒呢。一看田遠瞪著眼睛和他吼,笑了。
“呦呦,雷子說他家這口子是小綿羊,這哪個國家的綿羊是炸毛的啊。這不就是一個野貓嗎?帥哥,形象啊,溫潤氣質的形象。”
“狗屁,形象能當飯吃?”
“行啦,我只懂了,下次我不會碰你的食物了還不行。切,不就是有愛人了嗎?得瑟個什麼啊,你等老孃有男人了,老孃比你們還幸福。”
田遠看看賀廉,賀廉看看潘越,誰也沒說話,低著頭吃飯。這個姐們能加的出去,估計全天下的男人都去愛男人。
潘越的個性太鮮明,那是潘展,潘革,絕對比不上的,他們兄弟兩個,是一個八面玲瓏,一個沉穩腹黑,潘雷是絕對的餓匪氣十足,這姐們是霸王花,不,應該是食人花。太嚇人了。
潘雷不是讓他照顧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