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雷子啊,這個都有鬧洞房的習俗,我們幾個也商量了,今晚上,我們集體去你們那裡,鬧洞房去。什麼咬蘋果之類的都是小意思了,說你們的婚前婚後也沒意思。你昨天喝多了了,不是說用嘴把田遠的衣服給脫了嗎?我們也不胡鬧,只要你當著我們的面,用嘴脫光了田遠,我們就饒了你,如何?”
潘革真不吃虧啊,灌了黃凱一杯酒,他馬上就找回去了。
“脫就脫,誰怕誰啊,我們脫光了,你們可要趕緊的清場,洞房花燭夜,一寸光陰一寸金,還有,把你的機票兌現了,我們可要去加拿大結婚的,後天就走。”
“你敢脫,我就兌現。”
“成交。”
田遠踹了潘雷一腳,這麼多人呢,大晚上的當著他們的面上演一出活春宮啊,要臉不,要臉不?
哥幾個陰森的笑了,哼哼,今晚有好戲看了啊,就看見他們兩個嘴對嘴兒,就沒看見過更親密的,今晚就一飽眼神吧。
“還真答應他啊,二哥這是想看好戲捉弄我們呢。”
田遠可沒臉跟著他一起丟人,他臉皮兒薄,他可沒膽子。
“騙他們的,今晚定了酒店。我們兩口子去酒店度過洞房花燭夜去,愛怎麼折騰就怎麼折騰,床搖散架了,也沒人管。”
潘雷咬著耳朵,早知道他們這群人的壞心眼,他早有準備。
田遠一腳踹在他的腿上。
“你哪邊涼快滾哪邊去,色狼病,你就沒有不耍流氓的時候。”
“哎,我的寶兒啊,你可別這樣啊,我還不是怕你被他們給看了,你從頭到腳都是我的,被他們看了我不是吃虧了嗎?去吧去吧,跟我走吧,行李我都收拾好了,爹媽都跟我們一起去,後天的機票啊,我們在酒店度過一天兩夜,然後飛去加拿大,領紅本本。這早就說好的啊。”
潘雷追在他後邊,一直的哄,田遠都不搭理他,床搖散架了?他還不死在上邊啊。
這群無良的人笑得東倒西歪的,看看田遠這力度,一腳下去,潘雷準聽話。
黃凱絕對不敢踹潘革。
林木肯定敢踹陳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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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季不用踹,說出來的話都能毒死人,他小時肯定是吃鶴頂紅長大的。
這兩口子過日子啊,不單單有甜蜜,還有笑鬧,還有吵架,還有你追我趕,你寵我嬌啊。這多姿多彩的日子,才叫日子啊。
好不容易混到送客人了,多虧了那些白開水,要不然他們兩個都趴下了。送走一撥客人,又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