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扭過去太長時間,痠疼難忍,腦袋肩膀抵在床上,一看潘雷出來了,馬上對他喊。他現在是想睡不能睡,看見潘雷就來氣。
“把我解開,你捆我多長時間了,我胳膊疼,再說這樣也沒辦法睡覺啊。”
潘雷也不搭理他,丟開毛巾躺在他身邊,扣住他的肩膀,摟住他的腰,翻了一個身,讓他靠在自己的胸口,這樣,睡著就舒服了。
“認錯,說你不會再跑了,不敢再不聽我的話,不會再挑戰家規,我馬上放了你。”
潘雷沒有忘記他們還在吵架吧,這個東西需要認錯。洗乾淨了,也餵它吃飯了,他該認錯了吧。世上的人也就他這麼低三下四,明明有錯的不是他,他還要給犯錯者做這做那,他是實在不能狠下心對他不管不問。就認錯吧,說一句我錯了,又少了不一塊肉,老子教導我們說,知錯能改,善莫大焉。他怎麼就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呢?
他的火氣消下去不少,想著他的身體洗了一次澡,火氣消下去一些。也對他沒那麼氣得牙根癢癢了。
“呸,老子沒錯,認個屁錯,你霸權主義還不許反抗啊,哪裡有壓迫哪裡就有反抗!”
潘雷無所謂。摸摸他的後背,摸摸他的頭髮,這要是乖乖的聽話,多好。別說給他洗澡了,整天給他洗腳都願意。可他就是不聽話,總想法兒和他對著幹。
“那就捆著吧,什麼時候認錯了再給你解開,又不是我疼。”
捆著吧,又不是沒捆過,他抓過的犯人有時候會捆三天,就捆他三天,看他認不認錯。
田遠這個姿勢的能睡得著嗎?越想越生氣,他還有理了,他還把他身上那套霸權主義發揮得淋漓盡致了,他以為他就是小綿羊啊,怎麼欺負都行?不給他一點教訓,他就不知道田遠也不是好惹的。
張嘴一口咬住他胸口的肌肉,可勁的一口,吭哧的就咬下去了,潘雷嗷的一聲,差一點跳起來。
誰才是屬狗的,顯而易見了。
一巴掌打在他後背上,消下去的火層的一下又竄上來了。
()
“給我鬆開!”
“你給我鬆綁!”
“那你馬上認錯!”
“我沒錯,認個屁!”
田遠用總比潘雷高一個章節的聲音,和潘雷大吼,誰怕誰?烏龜怕鐵錘?有本事就吵一次,何必這麼捆著他,土匪呀,強盜啊,就知道打家劫舍啊。
這個不知悔改的混賬東西,慣得,都是他一手摜出來的。不給他一點教訓,他永遠也學不乖!
還以為棒子加糖能讓他知道象牙在哪,哪知道這個混帳東西蹬鼻子上臉,伺候他他還挑三揀四,然後還恃寵而驕和他叫板,讓他叫板,老虎不發威他以為是可愛的虎妞啊。
抬起上半身就把田遠又翻了過去,讓他後背對著自己。
刷的一下扒下他的睡褲,連著內褲,一塊都扒到膝蓋窩,潘雷七手八腳的脫了自己的全部衣服,和他肌膚貼著肌膚,他的小腹貼著他的屁股,潘雷的小頭正好卡在他的腿間,股間最柔嫩的那個地方。
竄上來的,不僅僅只有怒火,還有那什麼火兒。在浴室裡他都忍下去了,現在被他都挑起來了。挑起來就是一發不可收拾。
早就想這麼做了,脫光了他,然後吃掉,進入他的身體,讓他在自己的身下又哭又叫,讓他哭喊,讓他求饒。以為要給他一個心理準備的時候,兩情相悅了再說,可今天不讓他氣瘋了,他也不會這麼粗暴。
手一伸,就捏住田遠胸前的粉色小果子,重重捏一把,然後一隻手順利下滑,捏住田遠的小頭。
田遠在反應遲鈍也知道腿間的兇器是什麼,冷汗刷的一下就冒出來了,拼命的掙扎,想往前爬,想逃離這個暴君的身邊。
“死不知悔改,今天給你一點教訓,你就知道錯在哪了。”
潘雷挺了一下腰身,讓卡在他腿間的孽種進入的更深,雖然沒有進入他的身體,可他能感覺得到,他的小頭頭部摩擦過田遠小頭的下邊蛋蛋,田遠拼命縮緊雙腿,只給他壓迫緊緻的感覺,就像進入他身體一樣刺激。
“潘雷,你敢,潘雷,你放了我,你趕緊放了我!”
田遠的臉都嚇白了,他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從心裡湧上來的恐懼,讓他嚇得一直瑟縮,不能在這個時候啊,不能是這種情況,就算是做,也不應該在盛怒之下。他這麼做是強暴啊。
潘雷才不聽他的威脅,摟住他的肩膀,就啃咬上去,啃過他的肩膀,啃得他的脖子,啃著他的後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