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好好檢查一下,你的小頭有沒有壓迫到,腫了嗎?紅了嗎?疼不疼啊?”
潘雷看了一下窗簾,拉得好好的,這個時間呢,所有人都睡了,真是最好的時刻。周星星說的,夜黑風高時,正是辦事時。彎腰打橫這就把他抱起來,丟##,被子往上一拉,就把兩個人都籠在裡邊了。
他正經地往下脫著田遠的衣服,上衣扒掉,丟出來。睡褲扒掉,丟出來。
“好好檢查一下啊,他可不能出什麼事情啊。”
“潘雷,你滿腦子就想這種事,這個時候,我們應該擁抱在一起說情話的呀。”
這麼激動的時候,他們應該擁抱在一起,說著你愛我我愛你的牙疼的情話,而不是急火火的##跳啊。
“怎麼沒有擁抱?這不是正抱著呢嗎?至於情話,我會說給你聽的。乖寶兒,聽話,小內褲拔掉,讓我看看你的小頭腫沒腫?”
田遠在被窩裡蹬腿兒,怎麼也反抗不了他。
“一點事兒都沒有,別給你耍流氓找藉口。”
潘雷的手,終於捏住田遠的小頭,搖了一下,摸了幾下。嘿嘿的壞笑。
“他馬上就要腫起來了,還會哭哦,不信啊,看我的。”
被子一蒙,他順著田遠的胸口往下親吻,被子蓋著呢,誰也看不見他在幹什麼。只看見被子裡鼓出一個人形,就在田遠的身體中間停下,然後不知道他幹了什麼,田遠所有掙扎都消停了,開始淺淺的吟哦,在枕頭上輾轉反側,呼吸變得粗重,他的手在被子里扣著潘雷的脖子,肩膀,抱著他的頭。
隨著他的起伏的加大,他的臉上表情有些嫵媚的妖冶,眼神發散,吟哦聲變大,身體一僵的時候,他的身體一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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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手臂伸出來,帶著點點白濁,伸起枕頭低下,摸出一個小瓶子,又縮回被窩。
然後,然後不說也都明白的哦。
被子裡大起大洛,不管如何翻滾,不管如何改變姿勢,被子始終都在田遠的身上圍著,潘雷在發野獸,也不會讓他凍著一點。
田遠終於能睡著的時候,潘雷起來了,幹嘛去了?讓新兵起來緊急集合啊。一個晚上叫他們三次那是體諒他們。有時候都要叫上十幾次呢。前幾次他聽見副教官們去吹口哨指揮緊急集合了。現在變成他了。
等他把所有人叫起來,訓了一頓話,再回來的時候,田遠睡沉了,什麼都不知道呢。
自然,第二天他沒那麼好的體力爬起來和潘雷一起訓練。這也成為一個不成文的現象了。所有人都能看出,如果,第二天一早,田醫生和潘中隊一起出現在訓練場,那就是他們昨晚什麼都沒做,潘中隊沒有折騰田醫生。如果折騰田醫生了,基本上田醫生都要到下午才能出現,他們潘中隊就像小狗一樣圍在左右,端茶倒水捏腰捶腿,伺侯的周全。也就是說,那天下午,潘中隊所有心思都在田醫生的身上,也不會再對他們大吼大叫,罵他們是一群廢物了。
從田醫生到軍營,他和潘中隊一早就出現在訓練場的時候,寥寥無幾啊,太少了啊。怪不得田醫生身子骨單薄,有這麼一頭野餓狼在身邊,晚上運動都消耗掉所有營養了。
田醫生會出來曬床單,潘中隊也有時候會去曬床單。就算是白色的閒單,也沒必要一天一洗吧。
所有人看著田醫生的眼神,都變成了同情。太可憐了,每晚都被當成床單一樣壓著,能吃得消嗎?
田遠就像是太子爺,下午出現在訓練場,身上披著潘雷的大棉服,懷裡抱著暖寶,椅子上還有厚墊子,他就懶洋洋的在看臺上看書,看他們訓練。
這一次,潘雷和幾個教官都下場了,所有士兵都在進行匍匐訓練,半米高的刺網定了一千米左右,然後是三米高的獨木橋,再有兩米多高的牆頭,再然後是靶子。
也就是說,士兵先要匍匐過帶著鐵刺的刺網,再爬上三米高的獨木橋,然後在越過牆頭,再去射擊。
期間還有教官問問題,回答不合格者,任務不能完成者,直接退出。
“別抬頭,別抬高身體,保持標準的匍匐姿勢,身體抬高會挨子彈的。”
最最恐怖的,就是為了提高他們的速度,所有教官都在用機槍掃射啊,子彈就打在他們的腳下,催促著他們趕緊快跑。
“加快速度,加快速度!”
這群土匪,其實他們都是從僱傭兵團出來的吧,才會這麼不人道。
“審訊犯人時,為了得到情況,可以使用一些不光彩的手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