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應該禁慾的。可你就是一個色狼,我反抗不了有什麼辦法。”
白了他一眼,就是一個永遠喂不飽的餓狼,反抗?掙扎?抵擋?沒用,就他那個體型往身上一壓,就他的嘴往上一親,他算是掉進狼窩的兔子,扒光了啃乾淨,吃了吃,吃了還吃,吃飽了,天亮了他還吃。他大爺的,就沒看見過他滿足的時候。
“禁個屁,就因為有我的餵養和滋潤,看看這毛色,多黑多亮啊。”
潘雷摸著田遠的頭髮,黑亮,柔軟,都是他滋養出來的。
“狗屁!”
田遠火了,把他當小貓養了,還毛色?毛色他大爺的。
嬉笑打鬧到晚上,給田遠穿上厚外套,彎腰就把他背起來,蹭蹭地跑下樓,管田遠是叫喚,還是威脅,還是怎麼著,就是不放下他,一路背到車上,放到副駕駛了,田遠猛踹他一腳。
“老子是手受傷了,不是腿,不是腿。”
“知道啦,我不是怕你累著嗎?樓梯裡大喊大叫的,你都沒看見有很多人開門看我們倆啊。”
潘雷給他扣好安全帶,順便親了一口。
“丟人現眼啊。”
“錯,是羨慕嫉妒恨。”
潘雷單手倒車,微側著身體,看著後面,刷刷的幾把,就把車子開出來了,田園覺得,這個男人還真帥,側著頭,專注的看著後面,眼神裡是剛毅,是果斷,半側著臉,陰影讓他的五官立體感非常強悍,他是一個很帥的男人,平時看久了,也沒有那麼覺得讓他心動了。可就他這一手單手倒車,怎麼就讓他覺得這麼帥呢,特爺們的感覺啊。
潘雷藉著換擋的時候摸了他的手,田遠看看他,潘雷對他丟來一個飛吻。
“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我的好歌喉,我和你說啊,所有當過兵的人,都很會唱歌,還唱的很好聽。不信你就聽著,二哥也會去,他可是高音啊,小白楊讓他唱的那叫一個震撼。”
田遠一下子來了興趣,潘革可是很嚴肅的一個人,平時可是不苟言笑,陰沉著臉,就算是他在家裡解開了警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