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知道,你說這不是很不公平啊?”
“我對你發誓,這輩子,除了你就是你,第二個人就沒有了。我們那女兵也就兩三個,全部隊的同志把他們當成寶貝一樣小心呵護,但是和我沒關係,我當成寶貝一樣的人就只有你。第三者?呸,絕對不會出現。我會對像愛祖國一樣愛你,絕無二心,天地可證。”
田遠更滿意了。刀刃還是往下移動,停在他的心口。
“要是有人對你表白呢,不管是男是女就纏上你怎麼辦?我這個人不允許身體出軌,更不允許精神出軌。潔癖大概是每一個醫生的通病,你對別人動一點點的心思,我都是不答應的。像是今天,那個女人纏上你了,讓我很不痛快,雖然錯不在你,可我還是不痛快。你以後別讓我不痛快行不行啊?我一直壓抑著不把你丟到消毒液裡去消毒,一想到有人抱過你,我就很想給你消毒啊。”
“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不管男女,他們要是靠近我一米之內,我肯定一巴掌打過去,不給你任何不痛快的時候,不管你看不看得見,都不能再次發生這種事情。我保證,開玩笑啊,我要對不起你,我爹媽撕了我,我爺爺會罰死我,我的寶寶這麼好,讓我愛不夠呢,我絕對不會找別人,也不會給任何人窺視我的機會。我腦門上就只有幾個大字,田遠所有物。你要是看見我和別人有一絲一毫的親密舉動,你把我泡進福爾馬林裡都行。”
田遠點點頭,很滿意,非常滿意他這個回答。
“寶寶啊,既然你滿意了,那咱們收起這把手術刀吧,割傷了手可怎麼辦啊?”
離開他的胸口好不好,他感覺被人送上了手術檯,沒有打麻醉藥,直接生生的開膛的感覺啊。這也太恐怖了,快趕上國外的恐怖電影了。
“潘雷啊,你記不記得我和你說過,別招惹外科醫生,絕對不能讓外科醫生真的恨上了誰。你記得哦,我是外科醫生,我這個人很小心眼,對不起我,拋棄我,揹著我養小蜜,出現第三者,和不相關的男男女女勾三搭四刺激我,我就會很生氣,很憤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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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遠的聲音低沉,帶著幾分撒嬌,讓潘雷放鬆神經了。誰知道他忽然大吼出來,聲音拔高。
“你小子要是敢對不起我,老子剁了你,直接把你送上解剖臺,再生生的活扒了你的皮,挖出你的心,把你丟進福爾馬林裡做標本!不信你就試試看。”
手術刀帶著銀光,一下子紮在潘雷的枕頭上,擦著他的耳朵刺入。
潘雷嚥了一口唾沫,趕緊點頭。
“記住了。”
乖乖,這小東西的心眼真小,這威脅太可怕了,這一輩子也不敢有二心啊。誰能受得了這種威脅啊。大半夜的不睡覺,為的就是等他驚醒了給他一個刻骨銘心的教育。
外科醫生得罪不得,千萬別把這句話當成戲言啊。
田遠得到滿意的效果,這就是他的辦法,一定奏效。
興高采烈的丟開手術刀,好了,他醞釀了好幾個小時才想出來的,他努力半天才沒有中途笑場,有成績了。他可以安心的睡覺了。
“睡覺睡覺。”
打了一個呵欠,睡覺吧。
他要睡,有人不讓他睡。他把人家嚇得夠嗆,摸摸頭,親幾口的安慰都沒有,能睡嗎?
潘雷側躺在他身邊,摸著他的臉,他開心了,也不彆扭了,臉上都是掩不住的笑容了,估計他睡下還能做個好夢呢。
“寶寶啊,滿意了吧。”
田遠點了一下頭,滿意,很滿意。
潘雷露出一個邪惡的微笑。
“你滿意了,可把我嚇得不敢睡覺了,怎麼辦?”
田遠給他蓋好被子,隔著被子拍了他幾下,敷衍了事。
“嚇得我不敢睡覺,應該用你這個人來補償我吧。小壞蛋,哪學來的這些威脅恐嚇手段,不好好教訓你就騎到我脖子上了。”
潘雷鑽進被子就開始撕扯田遠的睡衣。
“誰讓你穿睡衣的,這不是耽誤我的事兒嗎?下次不許穿了。”
潘雷在被子裡發號施令,田遠被他弄得又是叫又是鬧,扭來扭去,幹嘛幹嘛,天都快亮了他要幹嘛啊。
睡衣被丟出來了,一會兒內褲也丟出被子了,潘雷被子一蒙,就把兩個人蒙進去了。然後另一條內褲也被丟出來了。
田遠剛開始還會被他弄得笑鬧,推他搡他,可到最後,他分開他的腿,放在他的腰間,托起他的屁股,靠上去,田遠只能在被子裡拼命大口呼吸,努力放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