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爸爸,我不是兒戲,我是真的愛他。”
“能有什麼結果啊,和一個男的在一起,這是不對的,這多變態啊。”
田媽媽實在接受不了。兩個男的在一起摟摟抱抱,這算什麼?當初要是知道他兒子有這個毛病,就該直接掐死他,免得丟人現眼。這還能出門口嗎?這個世道怎麼了?好好地男人不愛女人,去愛男人?
“媽媽,您也是老師,您也博覽群書,我是醫生,我知道這個,同性戀相愛不是病,這也是愛的一種方式而已。”
“當初你還有女朋友呢,你和我們說過的,是不是他強迫你的?好端端的怎麼就愛上了男人了?”
田遠跪在那始終沒有起來,低著頭,脖子上有前天潘雷留下的印子,痕跡雖然淡了一些,可是,還是非常清楚,潘雷親吻他從來都不知道放輕力度,啃上一口就是一口,印子要幾天才能消失。他低著脖子,父母看的清楚,就在耳垂下方,清晰可見。
“那是因為我沒有遇上他。遇上他之後,我才知道,我最愛的人是誰。和女朋友分手,一直都是感情淡淡的,分手也沒覺得有什麼可惜的。可他不同,他就像狂風暴雨一樣襲擊,霸道,可他講道理,他對我很好。上下班接送我,教我學開車,給我做飯洗衣服,我大半夜的去醫院,他也給我攔計程車,帶我回去見他的父母,得到全家人的認可。他是一個脾氣有些不好的人,可他從來不對我發脾氣,他不敢,也捨不得。大半夜的從部隊回來,只為了給我一個驚喜。為我出頭,他把我當孩子一樣疼愛,我離不開他,很愛他。”
田媽媽終於想起來,前段時間,在田遠那裡,他就看見過這個淡淡的痕跡,那時候以為是蚊子咬的,可現在看的明白,都是過來人,這太明白,這個印子肯定是親吻的痕跡,誰親的?誰留的?
能吻到這種地步,難道說他們?什麼叫半夜回來給他一個驚喜?他們住在一起了?睡在一起了?
好好地男人不做,做了一個女人做的事情,雌伏在一個男人身下?噁心不噁心?
拍手就是一個耳光,重重的打在田遠的臉上。
田遠的臉一偏,他面板白皙,一巴掌打在臉上,馬上就紅腫了,田媽媽覺得不解氣,反手又是一巴掌,一左一右,田遠的臉腫了。唇角有絲血跡,牙齦破了。
“你這個混蛋,你缺男人啊,你下邊長得那個是個擺設啊,好好的女人不愛,躺在男人身下算什麼?你個二椅子,你個兔兒爺,你個變態!早知道你這麼噁心,我當初就該掐死你。”
這句話比什麼都傷人,尤其是來自母親的嘴,他有錯嗎?他錯了嗎?他愛錯什麼了?這有什麼,為什麼要用這麼嚴重的話來侮辱他?
低著頭,不再說話,如果謾罵能讓他們同意潘雷,他無所謂。只是,太難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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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做的這事兒。。非要把我們氣死了你才高興是不是?我和你媽媽為了誰,還不是為了你,你要不這麼氣人,我們也不罵你啊。你們沒結果的,斷了吧,明天讓你媽媽的朋友給你介紹一個不錯的姑娘,早早的結婚算了。”
“爸,我不結婚,我就愛他。”
說什麼都行,可分手不行。離開他更不行。
“你這個孩子怎麼油鹽不進啊。”
田爸爸嘆息,這孩子的倔強脾氣像誰?
“你簡直就是噁心。”
田媽媽看著田遠的眼神讓田遠受傷害,那是一種看變態,看著噁心東西的眼神。
“媽媽,我是沒有考慮你們的感受,可我愛他,我的感情我自己會做主,你這是幹什麼?我噁心嗎?我殺人了還是放火了,我沒犯法你何必這麼看著我?他父母就能走出家門,他父母就能接受我們的感情,你為什麼就接受不了?你還是老師呢,思想怎麼這麼狹隘?”
“他們一家子都是變態,才會養出那種東西,你這麼做是侮辱我和你爸爸的名譽,我們青白做老師為心無愧一輩子,老了老了讓你這個逆子把我們的名譽都毀了,一出門所有人都指指點點,說我們養了一個甘願被男人睡的好兒子。”
“媽媽,你說話不要這麼難聽好不好?”
“我說話難聽?你做出來的事就不骯髒嗎?”
田遠沒有和他父母頂過嘴,要不是把他逼到這個份上,他也不會這樣。他媽媽火氣更往上竄,好好的兒子,一直乖巧聽話的兒子,現在學會頂嘴了,就為了那麼個男的,和他爹媽頂嘴。他更接受不了。
田遠氣的要站起來,無理取鬧,再說下去也沒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