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有動靜。
繼續前行。到三百步的距離。田蘭赫然發現城樓上晾曬著許多棉絮。“這城裡的小孩都尿炕了還是怎麼著啊?”周圍的人都答不上來。田蘭抽了一支箭出來,遞給親兵,說:“找布條,綁上,浸油,點燃。”然後將神臂弓的機括撥到拉弓五次。弄完了,一箭射出。棉絮的目標較大,射中了,但棉絮柔軟,能夠穿透鐵盾的強矢卻無法透過棉絮。箭身的火布挨著了棉絮,估計棉絮浸了水。未能點著。箭矢就這樣掉了下去。
“好傢伙!”田蘭道,“原來這些浸了尿的棉絮是用來對付我們的弓箭的呀。看來,一定有東阿的殘兵逃到了這裡。”“那我們怎麼辦呢?”旁邊一名親兵問道。田蘭又將神臂弓的機括撥回拉弓三次,道:“我怎麼知道。回去大夥商量著辦唄。”
田蘭帶了為自己掠陣的顏良,再策馬走到兩百步距離,朗聲道:“城上的人聽了。吾乃三州總督麾下東線主戰軍元帥田蘭是也。城內誰人與我一戰?”
片刻之後,城樓上荀攸答道:“免戰。吾正憑藉城牆的優勢等你進攻。要看你三萬士兵能否攻下鄄城。”田蘭無奈,只得退後,率兵回到馬樓。
……
略事休整之後,田蘭把帳下諸將包括千夫長在內都召集了起來,向眾人問計,如何攻取鄄城。郭圖道:“關於強弓壓制,子義的胳膊本來就沒有恢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