健民,長壽安康,此二也。因此,比試之時,只決勝負,不決生死。大家一準奉行。”
一武舉問道:“要是對方不服輸怎麼辦?”
趙大人道:“打得他無還手之力就是了。”
“這分寸可不好掌握。”“雙方武功相差不大的時候怎麼辦呢?”
差人叫道:“勿得喧譁!聽趙大人解說。”
趙大人道:“這個,雙方如果出現纏鬥的情況,勝負就由官方判定。”
另一武舉從懷中掏出黃燦燦一錠金子,道:“趙大人,我們泰安縣裡的馬富貴老爺說欠您老2十兩黃金,託晚生順道給您老帶來,請收下。”
趙大人笑吟吟地收下黃金,道:“你是泰安縣的張寧生是不是?”
那張寧生見收了他的黃金,道:“正是,正是。”
又一武生見狀。也站了出來,從懷中摸出一對玉馬,道:“晚生乃高麗國長白派的林秋澤。臨行前家父說趙大人曾送我家這對玉馬,家父不敢拜領,令晚生還給趙大人。”
趙大人收了玉馬,吩咐差人記下了林秋澤的名字,轉身道:“還有這樣的事嗎?”
人叢中李遠方按捺不住,正欲往前竄出,旁邊萬臨山拉住他的衣襟,低聲道:“別去!先看一看再說。”
停了一會,見再沒人“歸還”金銀玉器了。趙大人才道:“我從關內調入京城尚不足半年。常想往泰安一行。嘗一嘗‘一覽眾山小’的滋味;至於高麗的長白山,則想都沒想過。張寧生、林秋澤,你們若能說出我的名字,就算你們是我的舊識,就恕你們當場行賄之罪。怎麼樣,我叫什麼名字?”
張寧生、林秋澤面面相覷,答不出來。
“好。泰安張寧生、長白林秋澤二人會試判負,記錄在案,永不錄用。來人哪!”旁邊一眾差人一擁上前